突然,反對的聲音襲來。
可是……
可是可是……
他身上有傷,昨天晚上差點死掉……
不行不行……
他現在命在旦夕,還在康複當中……
現實情況帶來一絲理智回籠。
此後;
分秒之間。
那一絲理智,變成了一束;
那一束理智,又變成一渠;
最後,彙集成了一條大江大河。
理性回歸將可喵的動物性全然淹沒。
我在想什麼?
什麼雌性雄性?
什麼延綿後嗣?
不不不!
我是瘋了嗎?
我中邪了嗎?
……
這個炙熱的擁抱;
如果對何漢青而言有120秒。
可喵而言則隻有12秒。
她整個後半部分都在神遊太虛。
等到何漢青終於放開了她。
隨之而來的,是他莫名的審視,以及哀怨的控訴。
“你腦子裏在想什麼?”
???
他怎麼知道她腦子裏有想法?
可喵像是被抓住了確實有病的證據,下意識打了個激靈。
何漢青一把托起她的下巴,威脅的眯了眯眼:
“告訴我。
你在想什麼?
別撒謊!
我會看出來。”
可喵趕緊低頭,不敢看他的眼睛。
“我在想……
你應該吃些什麼,幫助傷口恢複……”
何漢青澎湃的心潮還未平靜。
麵對這種明顯的搪塞,不禁更加敏感和忌諱。
“你跟你親近你不是抗拒就是心不在焉。
你是不是心裏有別人?”
語落,似乎後悔這麼問,窩火的說:
“有,你就給我忘了他!
沒有,你就給我好好說清楚!
不要悶著什麼都不說!”
原本正忐忑不安的可喵,愣愣的反抗:
“我不喜歡你這麼霸道!”
何漢青沉下臉來,道:
“我也不喜歡你藏著掖著!”
可喵的不悅在發酵:
“每個人都可以保留自己的一些隱私;
這話是你說的!
我都在盡量尊重你的隱私。
但你怎麼總是恨不能把我剝光似的?”
但聞那一聲欲蓋彌彰的“隱私”落定;
何漢青料定她有一個想忘不能忘的人。
心中不禁一陣光火,一句口無遮掩的話流瀉出口:
“我哪有恨不能剝光你!
昨天是你自己剝光爬上我的床的!”
話剛一出口,何漢青就後悔了。
可喵怔怔的看著他,像一個美貌的木偶。
他悔得腸子都青了,馬上道歉,說:
“對不起。
我不該這麼說。
你昨晚……
我知道……
我……
我就是嘴欠……
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要不你打我兩下!?”
可喵被氣到全身緊繃,唯有眼眸是靈活的。
她睫毛輕輕抖動,打量了他半晌,良久搖搖頭:
“你現在還能給我打?
我若動手;
可不是‘小拳拳錘死你’;
你扛得住嗎?”
說罷,倏地起身就想離開。
何漢青一把攥住了她的手。
眼瞳中有深深的悔過,語氣中有羞愧的挽留:
“別走。
是我說錯。
我該死。
你若要走。
不如給我一個臨終一擊。
免得我被自己壞死蠢死悔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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