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野性難馴不敵語言暴力(2 / 2)

突然,反對的聲音襲來。

可是……

可是可是……

他身上有傷,昨天晚上差點死掉……

不行不行……

他現在命在旦夕,還在康複當中……

現實情況帶來一絲理智回籠。

此後;

分秒之間。

那一絲理智,變成了一束;

那一束理智,又變成一渠;

最後,彙集成了一條大江大河。

理性回歸將可喵的動物性全然淹沒。

我在想什麼?

什麼雌性雄性?

什麼延綿後嗣?

不不不!

我是瘋了嗎?

我中邪了嗎?

……

這個炙熱的擁抱;

如果對何漢青而言有120秒。

可喵而言則隻有12秒。

她整個後半部分都在神遊太虛。

等到何漢青終於放開了她。

隨之而來的,是他莫名的審視,以及哀怨的控訴。

“你腦子裏在想什麼?”

???

他怎麼知道她腦子裏有想法?

可喵像是被抓住了確實有病的證據,下意識打了個激靈。

何漢青一把托起她的下巴,威脅的眯了眯眼:

“告訴我。

你在想什麼?

別撒謊!

我會看出來。”

可喵趕緊低頭,不敢看他的眼睛。

“我在想……

你應該吃些什麼,幫助傷口恢複……”

何漢青澎湃的心潮還未平靜。

麵對這種明顯的搪塞,不禁更加敏感和忌諱。

“你跟你親近你不是抗拒就是心不在焉。

你是不是心裏有別人?”

語落,似乎後悔這麼問,窩火的說:

“有,你就給我忘了他!

沒有,你就給我好好說清楚!

不要悶著什麼都不說!”

原本正忐忑不安的可喵,愣愣的反抗:

“我不喜歡你這麼霸道!”

何漢青沉下臉來,道:

“我也不喜歡你藏著掖著!”

可喵的不悅在發酵:

“每個人都可以保留自己的一些隱私;

這話是你說的!

我都在盡量尊重你的隱私。

但你怎麼總是恨不能把我剝光似的?”

但聞那一聲欲蓋彌彰的“隱私”落定;

何漢青料定她有一個想忘不能忘的人。

心中不禁一陣光火,一句口無遮掩的話流瀉出口:

“我哪有恨不能剝光你!

昨天是你自己剝光爬上我的床的!”

話剛一出口,何漢青就後悔了。

可喵怔怔的看著他,像一個美貌的木偶。

他悔得腸子都青了,馬上道歉,說:

“對不起。

我不該這麼說。

你昨晚……

我知道……

我……

我就是嘴欠……

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要不你打我兩下!?”

可喵被氣到全身緊繃,唯有眼眸是靈活的。

她睫毛輕輕抖動,打量了他半晌,良久搖搖頭:

“你現在還能給我打?

我若動手;

可不是‘小拳拳錘死你’;

你扛得住嗎?”

說罷,倏地起身就想離開。

何漢青一把攥住了她的手。

眼瞳中有深深的悔過,語氣中有羞愧的挽留:

“別走。

是我說錯。

我該死。

你若要走。

不如給我一個臨終一擊。

免得我被自己壞死蠢死悔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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