繚繞在他身上的磁場令她下意識回避。
在何舍離的身後,還堵著一眾護士。
她們看她的表情都怪怪的,有好奇、有譏誚,還有豔羨。
也許還有其他的,但可喵看不懂,就忽略不計了。
何舍離徑直走向哥哥的病床,抬手摸他的額頭和臉頰,確認溫度正常,才放下心來喚道:
“哥!
快醒醒!
哥!
你是睡了還是暈了?
何漢青!
你聽得到我的聲音嗎?
何——”
何漢青惺忪的睜開眼睛,像冤種一樣看向弟弟。
他“辛苦”了一通宵,剛剛才睡著,這雷霆萬鈞的叫早服務也太坑了!
何舍離重重籲了口氣,抱怨道:
“你嚇死我了!
我這麼大聲敲門你都沒反應。
我還以為你又被折騰暈了!”
何舍離退下來,一群護士圍上去。
拆繃帶的拆繃帶,消毒的消毒,幾乎把何漢青淹沒在床上。
數雙女人的手摸上何漢青的身體,末世價值不菲的脂粉都快落到何漢青胸口上了。
何舍離在遠處的高腳凳坐下來,掏出一支煙來抽上,好整以暇看熱鬧。
這副妖精騷擾唐僧的畫麵,對何舍離來說一點也不陌生。
他可不管哥哥有沒有犧牲色相,隻要性命無虞就行了。
何漢青醒來還沒見到可喵,不禁在病床上大喊了一聲:
“可喵人上哪兒去了?”
可喵在小房間換了衣服,正想去餐廳好好吃頓早餐。
何漢青眼尖看到她正要溜出大門,頓時嗬斥了一聲:
“去哪兒?
回來!
你沒見我在換藥嗎?
你忘了我沒什麼大格局嗎?
你在一旁看著我才平衡!”
可喵依在門口不悅的說道:
“我才不看,免得到時候又替你背鍋!
你弟弟這麼緊張你,你們倆過去不就得了?
他說了話才算數,你的事我懶得管!”
何舍離帥死人不償命的笑了。
他剛才那是關心則亂,不是故意棒打鴛鴦。
眼看哥哥身體無恙,早就覺得有些抱歉。
他急忙起身來到門口,將可喵當做好兄弟一般,連拉帶拽拖了回來,嘴裏說道:
“害!跟你說我讀書少!
文化人那套我不會!
你要和我生氣真是犯不著!
剛才我是擔心我哥身體吃不消!
隻要他身子康複了,你怎麼折騰他都行!
我是小叔,我憑什麼管哥嫂?
這個家肯定是你說了算!
隻要你再靠譜一點,我一定上天入地支持你當家執-政,好不好?”
可喵被何舍離拍著肩頭往何漢青病床推。
明明是一把挺溫厚的力道;
她卻感覺自己像犯婦被提審一樣;
心間一陣陣草泥馬奔過。
以前她對何舍離可從來沒有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畏懼感。
當真像是山野妖精忌諱天神天兵。
這是屬於靈性覺醒嗎?
這種覺醒會不會太雞肋了一點?
可是,所有的那些不適。
在她和何舍離進入到病床直徑兩米時,倏地煙消雲散了。
何漢青觀察了他們一會兒,猜到了梗概。
他拉長了冷峻的臉,對她伸出手來,道:
“過來!
抱怨這麼多!
都是慣出來的!”
繼而,瞪了瞪兄弟;
如同一起光腚下河的舊時光那般,充滿了哥哥的權威,道:
“我應該把你送到阿拉伯去!
給你娶四房老婆,讓你自己去忙活!
還不趕緊收拾收拾?
做你的正事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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