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喵將臉貼緊他的胸膛,安心的感受他心髒的振動。
抱住他的兩手在他寬闊的背部遊走。
蛙衫的確是幹的,她放下心來,卻依舊不放手。
她原是想尋求慰藉,哪知道越求越缺。
因為這件事……
事關他們倆!
她很想告訴他一切,聽他有力駁斥那些恐嚇的謊言。
可是她腦海裏回蕩著那一句:貓妖原本是雌雄同體。
這讓她心驚肉跳、難以啟齒。
為何別的變異人隻是多了一項逆天的技能。
而事情落到她頭上,就變成跨越種族了?
她竟然連人類都算不上?
她竟然連正常的妖怪都算不上?
她竟然是一種雌雄同體的奇怪的妖怪?
她該信那些話嗎?
她不該信那些話嗎?
她該信什麼呢?
她仿佛聽到人們竊竊私語:
——你就是個怪胎中的怪胎!
你根本就不配執子之手!
你應該跟你的同類在一起。
你還嫁做人婦,這不是禍害別人嗎?
可喵的心間紛紛擾擾,腦子裏渾渾噩噩。
兀地感到不堪重負,抑製不住抽了一聲;
隨即感到太丟臉,急忙拚命收住。
何漢青隱隱感到不對勁。
可是後麵那一幹男人們已經來到身旁;
他們的聲音太嘈雜,幹擾了他的洞察力。
他隻能兩臂環抱著她,頷首在她耳畔低問:
“怎麼了?
複職不順利嗎?
被訓斥了?
被欺負了?
還是不適應?”
可喵悶悶的搖頭,意氣的說:
“我不想複職了!
我想回家給你生孩子。”
原本吵吵嚷嚷的男人們恰巧停頓了一瞬。
可喵那一聲不經大腦的情緒性發言,像宣言一樣醒目。
周遭靜默了兩秒,繼而響起了起哄聲和哨聲。
乍然被一股幸福感衝昏頭腦的何漢青難得粗心。
他抬手撫了撫額頭,遮不住一臉笑意。
他笑起來就像佛陀的慈悲,有包容萬物的溫柔,還有淵遠流長的守候。
這一刻他感覺自己被上蒼恩待了。
她連答應下嫁也是被他半逼半哄得來的。
這麼快就轉了性?
這是天降大獎嗎?
直接開獎到他頭上,這麼好運?
可歎,他很快就會知道,這到底是幸還是不幸。
回到房裏後,何漢青立即就代她向廉炳泉請辭了。
要論打蛇上棍,他可是第一人。
他本來就不想把她往外推。
時機到了則當機立斷!
外界怎麼看待和評論不重要。
重要的是當事人感覺怎麼樣。
她明顯有諸多不適,還不及時叫停嗎?
不過量他怎麼想也想不到,其妻隻是去變管處報了個到。
此前並不樂意他把家眷安排過去廉炳泉就態度一百八十度轉變。
廉炳泉表示可以批假3天,但請辭嘛,先不談這個問題。
接著,又在電話裏頭對可喵大肆誇讚一番。
掛上電話後何漢青這才感到事情有點不對勁。
如果上級領導認為可喵的表現可圈可點,說明她適應得挺好的。
怎麼她一副天塌了的樣子?
豈料。
他還未及好好跟她談一談;
她便昏昏沉沉的病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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