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喵不停的安慰開解自己。
也許隻是一個夢。
沒事的。
哪怕是被薩德曼詛咒後的夢;
它也僅僅隻是一個夢而已!
事已至此,多想無益。
不如天亮再找任曉星求助看看;
或許,任曉星還能再次幫到自己!
可喵自己給自己打著氣。
一直睜眼到黎明。
07:00剛過,天色初明。
可喵等不及撥通了任曉星的電話。
她還未及說點什麼,對方卻雀躍的說道:
“嗨,你這電話打得巧!
我們剛剛進雪溪街!
虧得有漢哥的介紹信;
你們這兒管得太嚴了!
你是知道我們要來找你嗎?
你在哪兒呢?”
10分鍾後,一頭霧水的可喵在操場僻靜處見到了任曉星。
嗯……
她不但見到了任曉星,還見到了何舍離……
他們夫妻二人拎著兩大包行李。
一包是他們自己的,一包是為可喵收拾的。
可喵驚愕的抖了抖睫毛,道:
“你們……
你們這是幹嘛?”
何舍離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撒潑道:
“幹嘛?
我哥大半夜把我從床上挖起來!
說你這邊的生存環境極度惡劣!
要我倆必須來照應你一段時間!
我看他是一覺醒來被媳婦兒跑路的噩夢驚擾了!
小樣兒!
我不願意他就威脅我!
說要舉報我和小星是變異人!
算他狠!
舉報親兄弟的話都說得出口!
莫不是專業坑弟二十載!
他坑出了經驗!
最氣人不是他,而是你!
要不是你提的‘2年服役’法案;
我和小星根本用不著藏著掖著!
我真是服了你倆了!
這麼坑的哥嫂,生平第一次看見!
就讓我給全攤上了。
你們是上天派來收我的嗎?”
何舍離巴拉巴拉一陣抱怨。
任曉星笑眯眯在一旁聽著,時不時對可喵露出一個抱歉的笑。
他倆倒是看來美滿和諧,卻把可喵羨慕得牙酸,且被懟得一肚子窩火。
這麼看來,昨晚她不一定是做了一個被詛咒的噩夢。
而是真的有可能邂逅了“如日光一般火燙”的家夥。
否則何舍離怎麼會半夜被挖起來?
何舍離的抱怨還沒完,絮絮叨叨的罵咧著:
“他嘴皮子吧唧一動,我就得飛中東買槍買炮;
還得去北邊買馬買牛,這都是什麼事兒啊?
他倒是瀟瀟灑灑回以-色-列接受榮譽勳章了!
什麼時候回來也不知道!
他也不交代!
還把媳婦兒也扔給我兩口子照顧!
他這哥當得真是牛比啊!”
可喵兩手抱胸的瞅著何舍離,眨巴眨巴眼睛,道:
“你有完沒完?
有架不找他吵,你跑我這兒來鬧。
你柿子捏著軟的吃啊?”
何舍離幹咳一聲,舒坦的摸了摸胸脯,態度急轉之上,道:
“害!
我這不是待會兒要進去裝孫子了嗎?
先發泄發泄。
待會兒還得假裝正常人。
我先在外頭把情緒發泄幹淨了!
免得待會兒進去憋得慌。”
可喵失笑的說道:
“誰讓你裝孫子了?
你像個天王老子一樣你裝得像嗎?
再說你隻是藥物性輕變異。
是國家重點保護對象。
不存在強製服役。
不必藏著掖著。
不過,星星要小心點就是了。”
何舍離聞言喜憂參半。
回頭囑咐任曉星道:
“好在我們還沒找到百年鬆樹埋石頭。
要不你在這兒的這些日子,先把它再戴上?”
任曉星見他一臉擔心,急忙點了點頭,還未及說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