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盡量措辭平淡,公式化語氣垂問。
有上一次“兄弟倆”在農場大打出手的事情作底。
不管何丹心是作為禮節也好,還是作為驚嚇到弟妹的歉意也罷,他的這番詢問都不見得過分。
他一方麵是想了解下易未央近期的身心狀況。
一方麵想了解夫妻倆相處得是否融洽?
有沒有受上一次事件的影響?
何丹心的垂問,聽來就像是任何一個長兄對弟弟家庭生活的關心一樣。
但何漢青卻越聽心中越堵。
克隆體在想什麼,他何漢青能不知道?
克隆人來自於他的基因,兩人的相似度比父子兄弟都要高。
這就是一個妥妥的何漢青第二。
左不過是對某人的執念在作怪,打不死的小強,沒那麼容易放棄。
不過何漢青現在也明白了一個道理。
自己與自己較勁,是最為內耗的事情。
他與克隆體就好比是一個分離出來的“自我”。
他絕對不能掉進這個坑裏!
終了,他深吸了兩口氣,省卻了一切抨擊,拿出了義正言辭的架勢:
“這話題我不愛說。
我跟她好不好你別過問!
你我都是國家的軍人。
你知道軍婚不容破壞!
不該惦記的你別惦記!
插足軍婚是要判刑的。
何況你我是血親兄弟!
傷我們的感情不說,屆時我們倆還會變成一個笑話;
前途盡毀,貽笑大方。
有必要嗎?
天涯何處無芳草!
如果我是你的話……
我就趕緊找一個女朋友。
這樣對你對我對她都好。
你剛到11區不久,人際網絡還在建設中。
有必要的話我可以托人給你介紹介紹!”
何丹心也是絕了,他根本不吃他那一套。
想必他奉行的是“你好我也好,你來勁我也不慣著”的處事原則。
但見何漢青說話不客氣,他頓時如冷麵酷將一般,一句話給他打發了:
“不必!
謝了!
我先把話撂在這兒。
如果你真的對她好!
如果她真的覺得幸福;
那我祝福你們。
但你如果對她不好。
她也表明了不想跟你耗……
那,那就是後話了!”
一樣的基因,另一個自己。
本體有多難對付,克隆體就有多難纏。
何漢青怒發衝冠的瞪著何丹心,兩手拳頭都攥緊了:
“我說你腦子到底有什麼問題?
你是怎麼把一件挖牆腳的事情說得跟行俠仗義似的那麼理直氣壯的?
你今天是在我麵前叨叨,我且當你是打嘴炮。
你要是哪天趁我不在跑到我家裏去跟她叨叨……
我倆還有機會這麼坐著交接任務麼?
你是不是孤獨慣了見不得活人在你跟前兒晃?
你是不是非要你我死一個才甘心?”
他倆身上都藏著匕首,一個在鞋幫裏,一個在軍裝內左胸下的刀套裏。
今天何漢青登門拜訪,不可能帶著衝鋒槍。
但末世即戰時,軍官出行必然帶著熱武器。
何漢青把手槍別在哪兒,何丹心不知道。
要不就是腋下的槍套內,要不就在後腰。
換做任何人都不必爭兩句嘴就往搏命上想。
但他和何漢青之間爭嘴不一樣。
何丹心火大的從沙發上站起身,整了整軍裝下擺,擺出了送客的架勢:
“滾。
趕緊滾。
沒到那個時候咱們不說那話。
到了那時候我一步都不會讓你。
你他嗎有暴力傾向!
下次過來你得繳械才能入內。
人員下午到位,我先內部通報一下。
沒事咱倆別見了,電話聯係!
電話沒網,就用軍方頻道!m.X520xs.Com
老子不想再跟你麵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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