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任曉星在幫哥哥當財務,每周都得核算薪水再發出去。
何舍離就是負責為老婆跑腿的人。
何舍離一看農場有地理優勢,還能和哥哥在一起,且能幫上哥哥點忙,他怎麼會拒絕?
是以連行李他都打包了五六包。
看這架勢是請神容易送神難!
不到任曉星生產,何舍離不會走。
所以這兩兄弟之間沒什麼客套好講。
任曉星早就習慣了,應了一聲就想離開。
易未央想拉住任曉星,卻無手可用,隻好輕咳了一聲:
“星星,你別忙著走,我想現在就拆石膏……”
任曉星為難的看了她一眼,還未及說話,何漢青就走到近前來了。
他半蹲下身子,抬手圈住了易未央的腰:
“你急什麼?
舍離快回來了……
人家不用去陪陪老公嗎?
你以為都和你一樣,看見了當做沒看見?”
易未央吸了一口氣,賭他人前顧臉,脫口說道:
“我現在拆了石膏可以梳洗一下;
待會兒好和大家坐在一起吃個飯。”
語落,屏氣凝神等待他投降。
誰知,他竟然不要臉不要皮的說道:
“他們一時半會兒都不會走。
以後你天天都可以和他們一起吃飯。
不就是洗頭洗澡嗎?
我知道你愛幹淨;
我這不趕回來了嗎?
我伺候得你不舒服嗎?”
任曉星輕輕抬了抬眉毛,以為他們又鬧別扭了,便悄悄的退向門口。
他倆從一開始就不太平,你追我趕,你管我逃,鬧別扭是常事兒。
任曉星沒放在心上,對葉三幸招了招手,示意她離開。
葉三幸卻動也沒動,臉紅心跳發著呆。
任曉星還未及提示,何漢青不悅的聲音已經響起:
“還愣在這兒幹嘛?
想看我怎麼伺候這祖宗嗎?”
葉三幸驚醒過來,像兔子似的,一溜煙跑了,倒把任曉星扔在了後麵給她殿後。
等房間徹底安靜了下來,易未央憋悶的喊道:
“為什麼不讓我拆了石膏自己梳洗?
我等這一天等了好久好久了!”
何漢青一句話都不作答。
他揉了揉拉長的臉頰,給自己放鬆放鬆。
似乎知道自己剛才心緒不佳,沒有給她好臉色。
但他現在的確心緒不佳,這可不假。
他解下槍套扔在桌上,自顧自摘掉腕表,卷起襯衣袖子。
終了,再度半蹲在她的麵前,兩手圈住她的腰身,擠出一絲笑容說道:
“來,我給你洗頭洗澡。
完了我把飯給你端上來喂你吃。”
易未央輕蹙眉頭,窩火的看著他:
“你就是不想我拆石膏!
你就是很享受把我當囚徒!”
何漢青心中的火苗竄了起來。
他不想再跟她裝下去了,拉長了臉說道:
“對!
我是不想你拆石膏!
我也不想你和別人接觸!
我想到你要拆石膏我就焦慮!
你可以說我有病!
但你看看你自己,是怎麼回應我的?
哪怕一段木頭也比你有生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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