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說點勸和的話?
一上來就像接了警一樣!
你至於嗎?”
何舍離定睛看了看哥哥,雖然心中是信賴的,但仍是有點擔憂,道:
“你把人家怎麼了?
農場離駐地很遠;
該送醫院別耽誤!
要不要我叫我媳婦上來看看?”
何漢青隻覺自己頭都大了。
本想指望弟弟緩和下氣氛;
哪知道他動不動就往“重傷害”上靠。
且還一副要把這事兒坐實的模樣。
何漢青大手一攬,扣住弟弟的肩頭就往外送。
何舍離不肯走,腳像生了根一樣。
兄弟倆暗地較勁了兩個回合。
突然聽到床上傳來了一聲清晰的嗓音:
“我沒事……
隻是困……
讓我一個人待會兒好嗎?
我想好好睡一會兒。”
何舍離聽到易未央回應無恙,這才爽快的離開了房間。
房間再度安靜了下來。
何漢青守在易未央的身邊枯坐了整整一晚上。
她不說話,他也不敢說啥。
眼看天就要亮了,一夜無眠的她終於坐起身。
隻要再等一會兒,天大亮起來,她就可以讓任曉星和葉三幸為她拆掉石膏。
接下來她就可以收拾衣物,打包行李,離開這裏。
何漢青在她坐起身來那一瞬,一秒鍾就未延遲,立即坐到床沿。
他不顧她厭惡的抗拒,為她披上了厚厚的睡袍。
他一把摟著她,哀哀的說:
“別走!
最後給我一次機會好嗎?
我……
我……
我會去看醫生的!
在此之前。
我發誓會和你保持距離!
我會讓舍離來執行‘限製令’。
我甚至可以讓恨不能插一腳的何丹心來協助監督!
我不會再靠近你。
我隻遠遠看著你。
直到我心理療程小有成效!
或者直到你氣消了為止!
這樣行嗎?
你要回娘家我陪你回!
你要告訴你父母我做錯了什麼事;
都行都可以!
就讓婆家和娘家的人都監督我。
看我的表現。
你別急著定奪。
好不好?”
何漢青又版贏了一局。
易未央終究是留了下來。
他,卻超額的信守承諾。
不但與她保持距離,還保持了充分的距離。
他簡單收拾行裝;
把農場和媳婦都托付給了何舍離;
打算搬到了防空炮組的臨時營地。
易未央得償所願,旋即拆除了石膏。
從此她行動不再受限。
她可以在農場自由自在騎馬馳騁。
她可以離開農莊前往任何地方。
她可以回11區感受城鎮的熱鬧。
也可以到南邊的基地去觀摩末世的建造。
她在何漢青騎馬離開了許久之後;
這才後知後覺的相信,他是真的走了。
她來到屋頂。
在明媚的陽光和霜凍的寒氣兩相交織的包裹之下。
眺望遠方……
忽而。
她看到遠遠的山丘上,有一個拇指大小的人影,正禦馬而立。
他像一尊雕塑,仿佛已被歲月斑駁了外殼。
直到她終於出現在視野……
他才好似人生圓滿了一般;
牽起韁繩,調頭離去。
易未央目送他離開。
心裏五味雜陳。
臉上濕漉漉的。
抬手摸了摸,指尖全是甘露。
她已經分不清……
自己到底是喜極而泣……
還是繾綣難離……
這一出克隆與本體的糾葛大戲。
終究是賠上了她這個無辜者彷徨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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