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方合並的軍警很快落實到位。
修繕鐵路大院的施工單位也在24小時不停的趕工。
他們按照何漢青的要求,徹夜趕修場地、並建設訓練項目固件:
其中包括:
800米特戰綜合障礙演練場;
單雙杠、射擊靶台、模擬街區;
爬繩杆攀登架、綜合體能訓練架;
木馬、山羊,特警五項;
固定滾輪、移動滾輪、旋梯;
靶機、靶杆、窗口靶、洞口靶;
刺殺木槍、鋼板靶、木人樁等等。
訓練設備先建好哪樣,何漢青就和三個單位的主官商議訓練哪樣。
一周下來。
訓練場的設備立起來了大半。
丁繼風、石不悔,還有izo的約瑟,這三位主官也都熟悉了起來。
周日的晚上,何漢青搞了個聚會,增進官兵們彼此的熟悉度。
大家在訓練場的炭渣地上架了個火堆,圍著火堆烤肉喝酒。
後半場官兵們喝得差不多了,全球通用翻譯器的麥克風紛紛掉落。
隻聽到空曠的場地上,鬧哄哄的外文滿天飛。
興許大家都不知道對方在說什麼,但全都在互相輸出語言文化。
也不知道彼此聽懂了多少……
反正酒是喝高興了錯不了……
何漢青特地叫了仞利那邊的人一起。
順便問了問喬招募剿匪傭兵的事情。
喬答複他說,回複收到了不少。
刷掉一些毫無作戰能力的小流氓之外。
還有好幾十號資質不錯的老兵。
可惜人家在聽說沒日薪,隻能最後來“分餅”之後;
這好幾十號人就變成了小貓幾隻。
繼而,喬私下找了個機會對何漢青說:
“上次截那一票,將近8000多萬。
我們分剩下的還有6000多萬。
就算你要給公司留運作經費吧。
就算你讓舍離購置了武器裝備和馬匹吧!
就算我們幫伊-朗和蘇-丹複國花費不少吧!
也總要要剩下一些啊!
你怎麼會這麼窮?
你的錢呢,兄弟?”
何漢青道:
“聽聽你剛才都數算了些什麼?
武器裝備!
購置馬匹!
包括你們行動的基礎經費。
還有伊-朗和蘇-丹,邊防-軍和巴-基斯坦的解藥成本!
你算算還能剩下錢嗎?”
喬也不是傻的,徑直道:
“我算過了,再不濟。
你也該有剩餘。
現在我們連行動經費都沒有。㊣ωWW.メ伍2⓪メS.С○м҈
怎麼招募人員去剿匪?
你不是分了4根金條嗎?
我手裏也有4根。
要不我們各自先兌2根金條投入。
最後再來分賬?”
搞了半天,喬說的不是公費,而是私人存款。
何漢青翻了個白眼,跟糙漢子講話真沒意思!
讓他算賬他還真算!
而且還算個人賬目!
不過喬也算仗義了。
這八字沒一撇的事情,是賺是虧都不知道,還敢往裏麵投錢?
屬一等一的好兄弟了。
何漢青托腮坐在訓練場旁的沙堆上。
在喬無心之言的提醒下,不可避免的想起了易未央。
心中不禁像擰麻花一樣,一陣陣抽痛席卷心房。
他緩和了良久,才道:
“金條……
在我媳婦兒哪兒。
我不能動……
就這麼著吧!
我們繼續畫大餅。
分配比例調高!
你也別往裏麵投錢。
你能給我出人頭就算好兄弟了!”
因為任務明朗化,何漢青搖身一變,又成指揮官了。
這一次是華國軍方的地區戰略樞紐指揮官。
國家給了他一輛紅旗四驅輕型越野代步。
深夜,聚會散場。
官兵們收拾了場地,各自回營地休息了。
何漢青日思夜想惦記著他的妻,卻不敢逾越雷池半步。
今天終於被喬的無心之言,把他所剩無幾的定力錘成了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