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
你怎麼不說話!
別做傻事!
我馬上放你出來!”
他的喊聲響徹整個屋舍,房內卻一點聲音都沒有。
任曉星緊張到手指頭都捏得發白了。
易未央本該是她的血親姐妹……
即便這一世不得如願,但天生親厚卻已如人願。
她擔心易未央情緒失控,在房裏做什麼傷害自己的事。
何丹心仰頭看了看氣窗,發現這個切入點太窄無法查看。
隻好回頭看了看半屍戰士,適應了幾秒,才吩咐道:
“爬窗戶看看她在房內的具體位置,我破門。”
半屍戰士看了看任曉星,任曉星立即說道:
“這是漢哥的孿生哥哥!
快去吧。
拜托了!”
半屍戰士點了點頭,雙雙調頭衝了樓下。
2分鍾後,一個半屍戰士回來複命,道:
“從窗戶看房間內看不到人!”
何丹心點了點頭,他隻要知道她沒躲在房門後就好。
他掏出了自己的配槍,對著門鎖開了一槍。
“砰”地一聲巨響,門鎖霎時掉落,何丹心衝了進去。
房內空無一人,衛生間的門緊閉。
何丹心的視線在室內兜了一圈,一腳踢開了衛生間的門。
一眼之下,不禁心驚。
浴缸中有半缸水,一副曼妙的身體白如屍首躺在裏麵。
她的絲質吊帶裙隻退下了一半,緊抵著浴缸的額頭還有血,顯是突然暈厥的。
何丹心急忙俯下身,伸手探她的鼻息。
下一瞬,凝固的血液才再度流動起來。
還好。
易未央的鼻息穩定。
他再度俯下身去,嗅了嗅她的櫻唇。
她口若幽蘭,沒有任何異味,不像是服藥的樣子,想必是太虛弱了。
何丹心高懸的心這才落回了原位。
他小心翼翼將易未央從浴缸中抱了出來。
水早就冷了,冰涼刺骨。
何丹心摸到易未央那副冰涼絲滑的身體,心不禁擰痛起來。
那半缸水距離她的口鼻不到一寸。
好在末世的水矜貴,各門各戶的水每天都有限量。
否則……
這人兒,現在指不定已經沒了。
何丹心抱起了她來,頷首端詳她的麵容。
她麵如白紙,軟軟的棉花糖半露。
他沒有工夫去想其他的,整顆心都在劇烈墜痛。
任曉星和葉三幸見狀,一個奔了浴室去拿毛巾,一個跑到床邊掀起了被子。
她倆來回跑了兩步,竟一陣磕磕碰碰。
何丹心這才注意到,房間內一片狼藉。
桌子被掀了、椅子、凳子不見蹤影。
櫃子裏的衣物滿地都是;
所有的物品,除了大件的;便是小件的。
大到例如衣櫃、小到如一個線團。
中等個頭的物品,一樣沒有。
沒有花瓶、沒有鏡子、沒有台燈。
給壁爐加炭的鐵器不見了。
房間內沒有尖銳的利器。
窗戶全都釘死。
房門是新換的德國鎖。
這簡直就是一件精神病人的囚室。
何丹心的怒火在心中越燒越旺。
要不是想到何漢青現在正安營備戰,他真想一個電話打過去跟他攤牌,讓他放手,滾蛋!
何丹心抱著濕漉漉的易未央對著窗戶發愣。
等待了良久的任曉星和葉三幸不禁詫然的看了看他。
任曉星道:
“大哥……
大哥……
先把未央放下吧。
我要給她檢查一下。
你能幫我把屋子裏的碳燒旺一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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