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漢青醒來的時候,人已經躺在軍區醫院了。
是的,軍區醫院。
不是第3區醫院、不是第11區醫院。
而是軍區野戰醫院。
周遭忙碌而有序的護士們再也沒有誰露出一丁點末世女人的狼性目光。
她們的白大褂裏麵都穿著筆挺的軍裝,自顧自推著治療儀和醫療用具車奔忙。
何漢青驚愕之下猛地起身。
突如其來的兩股疼痛感,夾擊得他差點暈過去。
他痛苦的用右手緊緊按壓劇烈疼痛的心髒。
繼而,用那俊美異常的丹鳳眼,看了看另一股疼痛的來源:
——他的左手上帶著一隻手銬,手銬的另一頭銬在鐵床的床頭欄杆上。
剛才那一記起身,他險些將自己臂膀扯到脫臼。
一個護士立即上前,囑咐道:
“何少校,觸電使您的心髒受到重創。
還有您的大腦和肺部都有輕微傷。
剛才黎主任才給您做了手術。
您不能亂動!必須靜養!
首長說您醒了要我們第一時間通知他。
但如果您感到體力不支,現在就可以告訴我。
我們首先得保證您的體況承受得了問訊。”
何漢青想起了未完成的那場仗,不禁疑竇橫生的咆哮起來:
“問訊?
我不是在剿匪嗎?
這是那個野戰醫院?
什麼首長?
他要問我什麼?
我兄弟呢?
我的兵呢?
你們怎麼把我弄到這兒來的?
我不是在剿匪嗎?
我他嗎在打仗啊!
戰鬥還沒結束呢!
其他人呢?
他們是死是活?
我的電話呢?
我的電話在哪兒?
我要打電話!”
軍區護士麵無表情,待他的連珠炮爆發完畢,竟然一言不發調頭就走。
何漢青愕然了兩秒,爆發出了一連串的斥罵。
豈料,護士旋即又回到了他麵前,地上了一部衛星電話,道:
“首長說了,您戰鬥有功,允許您使用通訊設備。”
語落,沒好氣的加了一句:
“不過您看起來精神狀態不錯。
接受問訊應該沒有問題。
我們這就通知首長安排會麵。
您要打電話就抓緊時間吧!”
何漢青什麼都聽不進去。
手握著電話,“嗶嗶”的按著數字鍵,隨即緊張得窒息的附耳傾聽。
電話接通了,電話那頭傳來低迷卻無恙的一聲:
“喂!”
是何舍離的聲音。
但聞這聲來自陽間的回應,何漢青差點沒像個娘們兒一樣啜泣。
這可是他除了媳婦兒之外唯一真正的親人。
何漢青緊緊咬了咬牙關,將情緒全都吞了回去。
張嘴便是一通鋪天蓋地的垂問。
問弟弟安危與否?
問東南剿匪戰況如何?
問麾下士兵傷亡如何?
何舍離接到這通電話,想必心情也差不離;
激動得語無倫次,哽咽的說道:
“你能不能讓我說一句……
你還問我什麼情況?
我還想問你是什麼情況呢?
你現在在哪兒?
你還好嗎?
你知道你是被什麼玩意兒接走的嗎?”
何漢青被弟弟問懵了。
他心下一沉,道:
“別跟我玩兒啊……m.X520xs.Com
我跟那變異人對鉚;
差點把腦子都燒糊了!
你別欺負我斷過片!
可不帶這麼開玩笑的!
好好說!
我……
我是被什麼玩意兒接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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