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漢青猶如被趕上了絕路,痛苦的呐喊了一聲:
“易未央!
你被魔鬼擄掠了嗎?
到底是誰教你這麼狠的?”
易未央也情緒崩塌的哭著喊道:
“你們都問我是跟誰學的?
我告訴你,何漢青!
我就是跟你學的!
你這個瘋子,你把我也弄瘋了!
你現在滿意了嗎?”
病房中卻鬧出了這麼大動靜,房門旋即被推開。㊣ωWW.メ伍2⓪メS.С○м҈
易永基和其警衛員愕然的臉龐出現在門口。
何漢青被老丈人放下身段,好言好語的勸走了。
即便首長的情商再低,也不至於低到用級別來壓家務事。
易永基好歹也是為人夫、為人父,磕磕絆絆幾十年的過來人了。
不一會兒,易永基回到了病房中,在床前的椅子坐了下來。
老父親的話還沒起頭,易未央張口就是一句火力壓製:
“易永基,我告訴你。
我要和他離婚!
你別攔著我!
攔我你就是老迂腐老頑固!
隻顧臉麵不顧家人死活!”
威嚴慣了的易永基一臉尬。
急忙四下看了看,但見室內沒旁人,這才鬆了一口氣,蹙眉道:
“你這孩子……
怎麼沒大沒小的?
你怎麼直呼其名啊?”
易未央的中二模式在父親麵前無痕啟動,桀驁的說:
“您不是不讓我叫你爸嗎!”
易永基麵露愧色,為自己申辯道:
“那是因為你小時候太野。
我怕你仗著我的名號欺負其他小朋友……”
易未央笑得露出了雪白的貝齒:
“哈……
好一個欺負其他小朋友……
您這舉措不錯啊……
最後他們都合起夥來欺負我了。”
易永基一臉內疚,狠心放下陳年舊事,提及了當下的主題,道:
“你和漢青到底有什麼不可調和的矛盾非要離婚?
我剛剛才給了他十萬大軍啊!
你轉頭就說要跟他離婚了!
三軍司令還盯著我交兵呢!
這讓我情何以堪啊?”
易未央猛地收起了哂笑。
呆若木雞的看著易永基,訥訥的說道:
“什……麼……
十萬大軍……
為…為什麼要給他?
國家軍隊要解體了嗎?”
易永基瞪了瞪女兒,道:
“別瞎說!
我們不知道多穩固,解什麼體?
隻是因為這十萬大軍上不得台麵。
所以隻能這麼籌措!
哎…你不用問太多。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你先說說為什麼要和他離婚?”
易未央恢複了從容。
兩手抱著胸,別過頭去說:
“我不愛他!”
易永基眼睛鼓得像燈泡一樣又圓又大:
“什麼?
死丫頭你再給我說一遍!
你不愛他是怎麼嫁給他的?
兒戲嗎?”
說罷,一口激氣提上來,止不住猛咳了兩聲。
易未央轉回臉來,抬手給老父親後背順了兩下,避重就輕的說道:
“我以前愛;
現在不愛了。
你交你的兵就是。
跟我離不離婚有什麼關係?
你想把我當作和親公主,丟給蠻夷,加強戍邊大軍的穩固嗎?
那你這就是賣女兒!”
易永基什麼都沒聽到,隻聽到一個“西方開放主義”的精神。
不禁怒從中來,大嗬了一聲:
“什麼玩意兒?
說不愛就不愛了?
不愛那孩子是怎麼來的?
遊戲人生嗎?
是不是腦子一熱拿個證就住一塊兒了,新鮮感過了又後悔了?
傷風敗俗,還好意思說愛?
你要不早已成人了;
老子非得給你一頓好打!
氣死老子了!
你這麼大個人了,自己好好想想吧!”
易永基“謔”地一聲站起來,險些沒將身後的椅子掀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