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機降落在停機坪上,巨大的噪音鼓噪著歸來之人急迫的心。
金漢青下了直升機,簡單交代了兩句,獨自朝紅頂的主建築走去。
他全身上下繚繞著火藥、汗味、體味,以及血汙混合而成的味道……
那是極致的荷爾蒙的氣味。
他回到位於2樓的主臥,臥房寬闊簡約,氣氛靜謐沉靜。
床上躺臥著一個正在小憩的美人,曼妙的身姿雪白豐盈。
金漢青摘下突擊步槍的肩帶,隨手放在鬥櫃上;
目光一直戀戀不舍的糾纏著床上的妙人兒不放。
可是他聳了聳鼻子,聞到了自己一身異味。
想必男人們都以為女人喜歡香水味吧……
金漢青懊惱的皺了皺眉頭,不得不一頭紮進了浴室中。
他打開了花灑,沐浴在熱騰騰的水流之下。
他努力不去想那副身影的美好之處,仔細的抹上泡沫清洗自己。
他不想把戰場上的暴戾之氣,和墨西哥城混亂庸俗的氣息帶給她。
就在昨天晚上……
他還和手下觀看了脫Y舞表演。
有舞娘在他身上賣力的騷動。
最後他拿了200美元才把她打發走……喵喵尒説
金漢青搓揉著頭頂的泡沫;
將腦海中倒胃口的那一幕;
順著傾頭而下的水花,衝了個幹淨。
突然。
他的耳廓微微一動,一些細微的聲響,令他警惕的張開眼來。
在花灑噴射的熱水蒸騰之下;
他驚見嬌妻穿著半透明的睡衣,手持他的突擊步槍;
身材令人噴鼻血,表情卻令人警惕。
她一板一眼對著他說:
“金先生。
昨天你沒回家。
舉起手來。
你被捕了!”
金漢青小心偏了偏頭,看向她手中的突擊步槍;
隻見她已經將槍彈退膛、卸夾了,這才重重鬆了一口氣。
他一把奪了她的槍,將她拉入懷裏狠狠親吻,就像是在懲罰她的調皮。
熱水打濕了她的頭發和臉龐,她嬉笑著躲避流水的侵擾。
下一瞬,卻被褪去了衣物一把抱起。
金漢青忘情的密吻來襲,她不斷嬌羞求饒。
金漢青被墨西哥炎炎烈日曬成古銅色的皮膚,與她雪白軟糯的肌膚交織在一起。
就像黑與白的強烈對比,刺激著人的視覺神經。
金漢青盡情索取。
忘情的對她說:
“喜歡我給你的嗎……
別閉著眼。
我要你看著我……
我喜歡看你臉紅的樣子……
我還沒開始……
準備好了嗎……
不要害羞……
我要聽你的聲音……
要聽你喊我的名字……
好好接納我……”
他的嬌妻麵紅耳赤,乖乖的說:
“金漢青……
我要你……”
金漢青舒爽的打了個顫,轉即卻補充道:
“不要加姓氏……
叫我‘漢青’……
叫……
叫啊……
叫給我聽……”
那邊廂喃喃的問:
“為什麼不要姓氏?
我不是也冠你的姓嗎?
我到底是誰?
為什麼……
我懂得退膛卸彈夾?
為什麼……
我不記得任何人……
我……
甚至也不記得你……
我真的是你的妻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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