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高認為自己一行人到了這片緩衝區,就基本上已經保證了安全,不用再擔心會有追兵殺到這片緩衝區。
故而,才會下令大家休息兩個時辰。
可是,就在眾人吃完午飯,閉眼休息時,贏高忽然察覺到了一股似有似無的殺氣從遠處慢慢彌漫到了自己的周圍,他猛然睜眼,躍身上了絕影戰馬,向身邊的西乞虎和親衛大聲吼道,“有敵人,上馬準備戰鬥!”
西乞虎和親衛聽到贏高的命令,蹭的一聲剛翻身上了馬背,就見遠處飄然出現三十多名黑衣人,已經將贏高和他們團團圍住。
屹立在馬背上,靜靜的注視著眼前的來敵,贏高再次露出了笑容,他的笑容和煦,就像冬日的陽光一樣溫暖,可這份笑容在敵人首領的眼中就像一柄尖刀,狠狠的刺痛了她的心。
眼前這三十名敵人的首領依舊是贏高的故人,跟贏高有過書麵之緣,她就是南墨巨子的女兒玄青。
玄青這次的是有備而來,她身邊雖然隻有三十人,卻都是南墨和北墨的頂尖高手,而在這群人中贏高還發現了跟北墨巨子有很大淵源的北墨弟子墨年,以及墨年身邊的一名青衣老者。
以贏高的眼裏來判斷力,他清楚這一群人之中這名青衣老者的武功最高,高到幾乎讓他看不透老者的真正實力。
“贏高,沒想到吧?”玄青冷冷的問道。不過眉宇間依然掩飾不了她的颯爽英姿。
贏高卻是淡淡一笑道,“確實,我真的沒有想到你會癡心不改到這個地步,複仇之心越演越烈,難道這就是你活著的目的嗎?”
“殺父之仇不共戴天,玄青要是不報父仇,枉為墨家弟子,南墨巨子之女。”玄青一字一句的說道,濃烈的殺氣已經彌漫到了她的全身,將她包裹在了仇恨之中。
“高穎,贏高,哈哈,大秦的武信君,你還記得墨年嗎?”墨年也開口問道。
贏高輕藐一笑,“墨年?不就是那個在沛縣呂府的手下敗將嗎,本君又豈會不認識你呢。”
墨年臉色一白,眉宇間露出了淡淡的殺機,他沒有想到贏高會當眾說出他在沛縣呂府的敗績,這對心高氣傲的墨年來說是一種恥辱,特別還是在玄青麵前。
故而他大怒道,“贏高,你少張狂,待會就讓你知道墨家劍法的真正實力。”
“你配嗎?”贏高冷哼一聲道,沒有理會墨年,繼續向玄青問道,“想必你已經在這裏等了好久了吧,不知道你身邊這位老丈究竟是誰?”
墨年本想反唇相譏,不過他發現玄青會開口回答贏高的問題,便忍住沒有開口,狠狠的用眼神殺了一次贏高。
玄青冰冷的臉色露出了淡淡的笑道,“不錯,我們已經在這裏等了十天,沒想到你會來的這麼晚,要是你再晚來幾天,我們就可能會認為你已經被張良給截殺了。”然後,她看了一眼墨年身邊的老者,繼續說道,“他就是北墨的方長老,是北墨僅次於巨子的墨家之主。贏高,我承認你很強,能夠讓北墨方長老出麵,而且你竟然躲過了張良設下的伏兵,確實讓我很吃驚。”
贏高默默的注視著這名北墨僅次於巨子的老者,他的臉上露出了凝重之色,就在玄青說出老者的身份時,他已經從這名老者身上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殺氣似有似無籠罩在了自己的全身,而老者就那樣靜靜的屹立在馬背上,就像山間山峰上的一塊大石,峭拔挺立,卻是讓贏高找不到想對他出手的時機。
雖然玄青的話已經隱約的透露出了這次南下他為什麼會被張良和魏豹等反秦大軍首領知曉行蹤的原因,可贏高卻已經沒有繼續去深思她的話的內容的時間,他已經將目光定格在了老者身上,身上散發出濃烈的殺氣,靜靜的等待著老者對他的一擊必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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