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潯嘴上說著不適合見麵,在選定了酒坊位置的時候,便直接喬莊打扮來到了將軍府外。
朱紅漆色的大門,預示著此處的森嚴肅。
南潯給自己易了容,別說和之前的自己沒有半點相像,甚至可以說是毫無關係的。
南潯此時的模樣就是一個憨憨的少年,走到了將軍府門前,小心翼翼的問:“這位大哥,咱們府上是不是有一個叫努爾哈赤的滿人當差啊。”
“是啊,你是??”
守在門口的侍衛上下打量著南潯。
“我是努爾哈赤的遠房表親,我有點事想要找他幫忙的。”
說著南潯的臉上還露出了窘迫的神情。
似乎是十分不好意思。
侍衛見此有些不解的問:“他不是孤兒嗎?”
“是啊,我這個表哥的父母都不在了,我隻是她遠房表親,若不是萬不得已,我也是不會來這裏找我這個表哥的。”
“行,那你在這裏等著吧。”
被告知自己表弟來的努爾哈赤心中十分不解,他哪裏來的表弟?
不過,努爾哈赤的疑惑也讓其他人更加的相信其是一個孤兒了。
努爾哈赤走出來隻看著南潯的背影,眼神十分陌生,因為這人自己可以確定的是絕對沒有見過的。
“你是??”
南潯轉過身來,努爾哈赤先是疑惑,隨後看見了南潯手中的簪子和其的眼神。
努爾哈赤才恍然大悟。
馬上演了起來道:“你就是我表弟?我忽然想起來了,你怎麼會找來這裏。”
“表哥,我們能不能出去說啊?”
“你和將軍說一些,就說我表弟來了,我請半天假。”
努爾哈赤對著身後的侍衛道。
兩個人來到無人的小巷,努爾哈赤抱著南潯以解相思之苦。
明明不過是才分別幾日,可是卻好像如同隔了幾個春秋一樣。
努爾哈赤:“玉兒,你怎麼回來,怎麼會這副打扮?”
南潯變回了自己原來的聲音:“我來盛京辦事,正好過來看看你。”
努爾哈赤:“玉兒,你能來看我,我心甚悅。”
南潯帶著努爾哈赤來到了自己住的客棧,一解相思之苦。
等到天入暮的時候,努爾哈赤才回到李府。
李成梁隻是簡單的詢問了幾句,沒有過多詢問。㊣ωWW.メ伍2⓪メS.С○м҈
如今,李成梁對努爾哈赤還是十分信任的。
南潯和努爾哈赤兩個人雖說身處兩地,可是撫順和盛京之間不過是一個時辰的腳程便能到。
努爾哈赤借著身份上的便利,每次出任務的時候基本上都會回佟府。
南潯每一次去盛京的時候,兩個人也都會見上一麵。
……
就這樣一來二去,一年過去了。
這一日,努爾哈赤和往常一樣出任務,在出任務的途中途經撫順,就摸回了佟府。
努爾哈赤輕車熟路的從牆頭翻了進去。
就看著南潯整個人攤在那裏。
狂吐起來。
那模樣好像連肚子裏麵的苦膽都要吐出來了。
努爾哈赤見此情景,急切道:“玉兒,你這是怎麼了?”
說話之間努爾哈赤已經走了進去,快速的洗了洗手之後坐在南潯身邊。
南潯因為孕吐反應被折磨的就連說話都不想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