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娘娘,您這是怎麼了?”
宮裏看著南潯手上的鮮血,急著問。
南潯眼神深邃。
問:“皇上那邊可傳來什麼消息了?”
“沒有。”
“皇後娘娘,您怎麼了?”
“沒什麼。”
“去將太子妃叫來。”
“是,奴才這就去。”
太子妃到了以後,南潯簡單的交代了幾句,便離開了皇宮。
去往了錦州。
她已經許久沒有這種預感了。
這種預感讓南潯一陣心慌。
此時她隻希望自己的預感是錯的。
南潯半路途中正好遇到了前來傳信的士兵。
也得知了努爾哈赤的消息。
和士兵換了馬,南潯速度更快的朝著錦州而去。
……
月上中天已經到了午夜。
褚英等人全部都守在努爾哈赤的營帳裏麵。
大夫已經用了藥。
努爾哈赤卻發起了高燒。
如今,能不能熬過去全看他的造化了。
氣氛十分的冷凝。
沒有人說話。
就連一向話多的莽古爾泰此時也沒有了動靜。
大帳的帷幔忽然掀開。
就看著南潯麵色凝重的走了進來。
“額娘。”
眾人看著南潯像是犯錯的小朋友一樣。
褚英:“額娘,是我們沒有保護好花嗎?”
南潯安慰著說道:“打仗總是要流血的,你們的皇阿瑪終究是凡人之軀,不是神。”
南潯走到了努爾哈赤的麵前看著他的模樣,心中已經自責。
或者這句話也是他想要對自己說的。
在南潯心裏麵一直都以為努爾哈赤無所不能。
隻要是他打仗就沒有輸的時候。
可是如今現實卻狠狠的打了她的臉。
麵前的這個人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凡人,就算是在英勇無畏,他也隻是一個凡人。
“傷在哪裏了?”
褚英:“後背。現在阿瑪已經發起了高燒。”
“行了,你們先回去休息吧,這裏交給我了。”
“難道你們還信不過我嗎?”
褚英:“不是,額娘,我們隻是想多陪陪阿瑪。”
“等你們阿碼好了之後,有的是時間讓你們陪著,行了,你們都聽我的先出去吧。”
諸位阿哥見南潯的臉上不像是開玩笑,都去外麵等著了。
南潯將努爾哈赤翻過來。
看著他後背上的傷口。
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後背上這麼大的傷口,居然還要躺著。
南潯解開了包紮的布條。
看著血肉模糊的傷口,用冷泉水為其洗了傷口。
之後又從空間裏麵拿出退燒藥丸。
以及金瘡藥。
空間出品,必是精品。
處理好傷口,南潯才走出去。
看著一個個垂頭喪氣的兒子,南潯無奈的搖搖頭。
“你們無需自責,這件事情並不是你們的錯。”
“現在時間也不早了,你們都早一點休息。今天晚上有我來照顧你們皇阿瑪明天你們一個都逃不掉。”
莽古爾泰強嘴道:“額娘,我不走。”
南潯一個眼神看過來。
剛剛還理直氣壯的莽古爾泰,頓時如同一個小貓一樣。
南潯看上去溫溫柔柔的,生起氣來卻讓這些孩子們聞風喪膽。
阿拜將莽古爾泰拉走了。
其他人也都陸陸續續的走了,原地隻剩下了褚英和代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