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我前幾日說要為師尊舉行封後大典,不是將師尊比作後宮妃子,徒兒十年前拜師的時候就說過,要與師尊一生一世一雙人——”
“停,我怎麼不記得你說過。”
晏昭及時打斷了容渙的胡扯。
“總之,徒兒說過今生今世隻有一位師尊,也就隻有一位愛人,若不是師尊這麼晚回來,徒兒也不願當這皇帝,每天還要上朝,都不能好好陪師尊……”
這句話倒是事實,這幾日,晏昭脾氣爆的時候,就不讓容渙進乾清宮的門,任由他在門外一個勁地哄。
有時候容渙裝可憐,晏昭心疼了,把他放了進來,乾清宮的光就又要亮一夜,晏昭第二日就算渾身無力酸痛,都要收拾容渙一頓,於是乾清宮又會響起容渙的求饒聲……
但容渙屢教不改,畢竟他現在的修為是天下第一,而晏昭這具身子修為全無,挨打也不疼,容渙隻好一邊挨罵,一邊給晏昭上藥。
上藥這件事太過羞恥,晏昭本想自己來,偏偏容渙覥著臉說什麼“師尊一個人上藥不方便”,硬是定了晏昭的身,細細地為他上藥。
當然——下場就是,晚上任由他怎麼撒嬌,都進不了乾清宮的門了……
“我不走了。”
晏昭溫柔地摸著容渙的頭,清洌的聲音裏也帶了幾分暖意。
“當真?”
聞言,容渙身子一怔,猛地抬起頭來,死死地盯著晏昭的眼睛。
“為師何時騙過你?”
【係統】怨氣值-10,當前怨氣值:80
“師尊不走就好,不走就好。”
容渙低下頭,緊緊握著晏昭不再冰寒的雙手,臉上滿是笑意。
他這幾天就在怕,怕這一切不過是鏡花水月,怕晏昭什麼時候又會憑空消失,沒有安全感的他會經常病態般地監視晏昭,就算晏昭現在修為全無,根本不可能悄無聲息逃出皇宮。
可他還是怕,當初晏昭憑空消失的確對他造成了很大的心理陰影。
今夜,晏昭心情好,就準許容渙踏入乾清宮了,容渙也乖乖地沒做什麼,就是睡覺的時候緊緊抱著晏昭,生怕他跑掉。
……
乾清宮迎來了難得的安寧。
容渙這幾日上朝總是心思飄忽,大臣們之間也傳言,這“君王不早朝”的原因,那位唯一的妃子恐怕難辭其咎,當然,最近攀附丞相的人愈發多了。
就連丞相都納悶,他原本隻是想派晏昭去試試,沒想到真的能迷住這新皇!
但他一點別的心思都不敢有,畢竟容渙的手段可是狠辣無比,若是被他知道後宮與前朝勾結,他估計就得血濺朝堂了!
然而,此時此刻的乾清宮——
“師尊~你就幫我看看,這些奏折的確看著徒兒頭疼。”
容渙也算拿捏住了晏昭,知曉“裝可憐”和“撒嬌”對晏昭極其有用。
他現在的確是後悔篡位這個舉動,不僅要處理奏折,還要上朝,還要因為選妃這件事情時不時被師尊罵……
都說後宮不得參政,但容渙巴不得把這些都交給晏昭,當然,這也是不可能的,他也怕晏昭累著。
“要不還是讓師尊當這皇帝,我做師尊後宮裏唯一的妃子,如何?”
容渙雙眼一亮,感覺這個計劃可行,就迎來了晏昭的一記眼刀。
“你作為皇帝,還需保重身體,不可沉溺玩樂,一國的海晏河清還需你來維持。”
晏昭正色道,雖是這麼說著,眼前的奏折還是幫著批了一些。
“怎麼能說沉溺玩樂呢,徒兒隻是沉溺師尊……”
容渙手握那宛若紅玉的梳子,一下一下梳著晏昭絲綢般的白色長發,眼中滿是愛意。
“貧嘴。”
晏昭小聲訓了一句,任由容渙為自己梳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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