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兒一直想讓茗珊帶著一起去相親,這可以讓她見識見識相親究竟是怎麼回事。可是薛茗珊無論如何也不答應。
這次看起來茗珊是真的對男方非常滿意,所以還特意準備了很久,連餐廳都是親自去訂的。但是不到一會,月兒就接到茗珊電話,要出來一起吃飯,而且電話裏的語氣竟然非常的壓抑,這不禁讓月兒的心裏那陰暗的一麵得到一點安慰。我得不到的你也別想有。但是月兒還是以最快的速度到了約定的酒吧。
妖女酒吧,在W市以新潮時髦著稱,實際上就是一些所謂小資尋歡作樂的場所。月兒來過幾次,每次都是陪薛茗珊一起。等找到茗珊開的包房,裏麵桌子上已經擺滿了各種酒瓶。
“你遇到青蛙了?不就是相親失敗嘛,又不是沒有遇到過,至於要喝這麼多?”
月兒隨手拿過一瓶白酒,平分在兩個大號玻璃可樂杯裏。兩個女孩都有驚人的酒量,除非自己願意,就不可能喝醉的那種酒量。一般她們兩個喝酒都是先來白的,中間加上一點洋的,然後是紅的,最後在來點啤的漱口。
茗珊一句不說,端起靠近自己一邊的酒杯,直接喝了一大口。
“唉,我說姑奶奶,能喝也不能這樣喝啊。傷胃!”
搶下茗珊手裏的酒杯,順便又叫進了門外的侍者,點了幾個下酒菜。看來今天茗珊是要大醉一場了。
“是不是那男的特別的醜?或者是不像你說的那麼好?”
“那根本就不算是男人。”
月兒被這句沒有來由的話嚇了一跳。
“難道介紹人給你介紹的是個女的?總不可能是個人妖吧!”
“真是人妖也好了。沒想是一色狼,大色狼。最大的那種。”
月兒被茗珊那種誇張但是單調的評價逗笑了。
“難道男方就在公眾場合對你怎麼了?”
“就是啊。真是一色鬼,大色鬼。”
茗珊的話讓月兒吃驚,接著就撲上去動手脫茗珊的裙子。
茗珊掙脫幾次,終於推開月兒,
“你做什麼啊?你怎麼也要當色狼?”
“我看看,你總不會就在餐廳被開苞了吧?讓我看看。”
“你說什麼呢!我就是被那色狼摸了胸。”
“哦。我以為什麼大不了的。就你那飛機場,被人摸了也是白摸。”
柳月兒瞟了一眼茗珊的胸,得意的挺挺自己明顯大了幾個碼的胸部。
“切,你那是胸大無腦。”茗珊被月兒逗得笑起來,心情好了不少,“你知道那個男方是誰?你認識的。”
“我怎麼認識,是你相親,又不是我。讓你帶我去都不願意,活該被別人襲胸。小心下次相親被人強奸!”
“我看要小心被強奸的是你吧。知道嗎,今天那個男的就是昨晚我們在馬路上遇到的那個色狼。”
“昨晚遇到的?”月兒有點頭暈了,“就是我新招的勤雜工?”
茗珊有點八卦的說著:“就是啊!那個介紹人還說他是碩士研究生呢!我說你招人到底有沒有譜啊,連他的情況都沒有調查清楚就隨便招,小心安姐教訓你。”
“你有臉說我?連人都不知道是誰,就想著要相親。還專門買衣服,訂位置,丟臉啊!”
兩個女人嬉笑打鬧,包房裏*盎然。
再說陳林交了住院費,在手術室門口等了兩個小時,乞丐又被護士推了出來,手上擦著針頭,正在熟睡。
原本髒兮兮的臉,已經被護士清洗幹淨。慘白的沒有一絲血色的臉上,精致的分布著五官,搭配起來如同精靈般誘人。這是陳林才注意到原來小乞丐竟然是個女的,一個大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