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兒扶著老人的手,就好像是自己的親人般,“這是好事啊。”
老人連歎了口氣,“我也以為是好事,可是小翠嫁過去之後便音信全無,過年都沒有回來看我,也不知是出了什麼事,我想著小翠一向孝順,不可能結了親之後,對我這老婆子就不管不問,索性就來這酆都找她,隻是...我問過了酆都的街頭巷尾,也找不到一個姓趙的媒婆,更沒有一處姓金的人家。”
夢兒看向我,“金?歸零大哥,你知道嗎?”
我搖搖頭,“的確沒有,我們酆都人雖然也不少,但大多隻是一些鄉旅過客,定居於此的人,還真沒有姓金的。”
“怎麼沒有?”蕭夫人放下紙筆,走了過來,“我記得那千金賭坊的老板不就姓金嗎?”
我解釋道:“千金賭坊?老板的確姓金,叫做金千萬,隻是這賭坊老板為人吝嗇,是我們這出了名的守財奴,為了將自己的財產據為己有,年近四十,未產一子,為的就是不將自家財產分予他人,哪來的二十幾歲的兒子呢?”
聽聞如此,夢兒也倍受震撼,“哇,我們這還有這種人啊,果然,賭坊也不是什麼好去處。”
“就沒有其他姓金的嗎?”老婆婆還是不死心。
我點點頭,“嗯,的確沒有了。”
老人聞言,眼角落下淚來,“唉,我可憐的小翠啊,就這麼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酆都,姓金的二十歲男子,姓趙的媒婆,這幾點根本連不上啊,可又不忍看著老婆婆這麼悲痛,“這樣吧,婆婆,我帶您去這賭坊,找那金老板問問,怎麼樣?”
老婆婆還沒說話,蘇夢倒是非常開心,“好啊,這樣一來,煙館,青樓,賭坊我們就都去過了。”
我忙瞥了一眼,“我們不是去玩的啊。”
“沒關係,哈哈,”蘇夢轉眼已經要去收拾東西,我也沒辦法,便好生安慰著婆婆。
出了門,蘇夢挽著婆婆,我走在前麵,蕭夫人打著傘跟在最後,心裏叫苦,“我這招魂人,現在竟也做起了尋人之事。”
一路上,蘇夢不停的跟婆婆介紹著酆都,雖然環境有些陰暗,但這裏的人都很不錯之類的,見她如此熱情,我心裏看著也暖。
常年與邪祟打交道,見慣了生死我深知自己的脾性逐漸冷漠,很少關心他人。
夢兒雖是邪祟,卻也溫暖熱情,有她陪伴,真的是此生幸事。
不經意的回頭,一個中年男人正在街角的包子鋪站著,雖然他背對著我,但那寬厚的背影看起來卻非常的熟悉,那是...父親?
不,這不可能!
心裏的思念,留戀,不舍,悔恨促使著我快速的跑了過去,來不及拉開,那中年男人卻轉過了身子,我這才看清他的相貌,原來真的是我看錯了,“金...金老板。”
“呦,這不是歸零小哥嗎?怎麼,找我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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