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哦,對了,段侃良出事了,可是沒死,說是昨夜遇了邪祟,被斷了一雙手臂。”
“隻是斷了一雙手?”
莫大發點頭應道:“嗯,之後段天河就派人去店裏找你,不過你放心他們不知道你在這裏,我也說你這幾日可能出門去了,隻是段天河不放棄,派了兩個人守在你家門口。”
我這才放心,“哦,還好,還好,好在我們躲在這裏。”
“嗯,歸零師傅,你說...這邪祟的怨念是否已經了結,她是否放棄了?”
“你說呢,如果被做成人彘的是你,你會這樣就消除了怨念嗎?”
“那你的意思是?”
“今晚還會有動作,這邪祟可能是不想讓段侃良死的這麼快,不然肯定早早結果了他。”
“也是,那好,我就先回去了,明晚這個時候我再來。”
“哎哎哎,明晚早點,我都困了,”說完,我打了個哈欠。
“好嘞,我明天一定早來。”
看著莫大發離開,我便回了床上,想著明天可能會發生的情況。
隻是第二天,天還未亮,門便被打開,進來的是蕭夫人,“小子,快跟我來。”
我一聽是蕭夫人的聲音,連忙穿好了衣服,“怎麼了?”
“段侃良死了。”
“是嗎?這不是正常的嗎?”
“不正常,因為他死的現場還發現了更多的東西,你跟我來就是。”
“好好,”我連忙跟蕭夫人出了門,一出門便遇到了更加火急火燎的莫大發。
他也是一樣的慌張表情,“歸零師傅,你已經醒了,出事了,我想剛去叫你。”
“邊走邊說吧。”
“嗯,是這麼回事,我們之前不是一直都以為隻有那個女子被做成了人彘嗎?”
“對啊,難道不是嗎?”
“不是,不止一個。”
說到這裏,我也覺得蹊蹺,甚至有些懷疑,可當我跟著莫大發到了一處現場才發現,我的想法太簡單了。
那是城邊的一處茅草屋,外麵很普通,就是一處新房,木頭還很新,隻是這幾天陰雨連綿,所以滲著些黴味。
走進房屋,地上鋪滿了幹草,而房屋的角落,有一個下放的樓梯,看著這向下的黑暗,我隱隱覺得熟悉,因為那一片看不見的地下,正是我之前感受到的,那一股悲憫的絕望。
我趕快下去,迎麵的酒香和腐臭混在一起,讓我忍不住,將昨夜的晚飯吐了出來,而當我走到地下,借著牆上的燭火,則清楚的看到,原來此處不止有一個酒缸,粗略的一眼,至少有二十餘個,而且每一個酒缸裏都有一個被酒水泡的紅腫,披頭散發的女人,他們麵色全無,雙目空洞,水中混著她們肢體滲出的血,而當我走下來之後,這二十餘個人彘竟然同時張開了嘴巴,大叫了出來,那說不出話語,隻能咿咿呀呀的聲音,讓我感覺心髒被扼住一般,幾乎喘不過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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