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侯蕭鳳瑾,風流好色,心狠手辣,但凡是他看上的女人,能有幾個逃脫他的手掌心?
別看他無權無勢,但是他的父親在世時,曾為大昭立下汗馬功勞,更是簇擁先皇登基的恒古重臣。
所以哪怕蕭鳳瑾沒有繼承他父親的衣缽,每日不學無術,隻知道尋歡取樂,但是蕭家就他這麼一個兒子,無論蕭鳳瑾做什麼事,加上他手上又有先皇親自賞賜的免死金牌,當今大昭,也沒有幾個人敢得罪他。
所以,可想月娥在被帶進侯爺府的這幾日,侯爺都對她做了什麼。
在場的人都不是傻子,一些事情不用想就知道。
一些東西,一旦被人開了先例,那麼到了後麵便一發不可收拾。
以前的月娥,高冷清貴。
歌聲美妙動人,在一眾男人麵前,月娥就像是仙子下凡,可遠觀不可褻玩。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現在的月娥已經被侯爺給寵幸過了,她不再如之前那樣不沾凡塵,清麗脫俗。
所以,在月娥還開口吟唱,美妙的歌聲音色還沒有落下,就聽到樓下一名醉酒的男子,忽然站起來大笑起來。
“月娥姑娘昔日這清麗脫俗幹淨的小嗓,今日怎麼從侯爺府一回來,多了幾分煙塵味了?”
男人的這番話,無疑不是對月娥的侮辱。
隻見月娥因為男人的一句話,臉色頓時變得煞白無比。
潔白的小手緊握成拳,唇瓣也在這一刻快要被她給咬出血來。
曼妙的歌聲也在這一刻戛然而止。
四周圍滿了看熱鬧的人,以往若是月娥被人出聲輕薄,定會有一群的達官子弟站出來維護她。
但是如今情況不同了,他們皆是眉眼帶著趣味看好戲的看著月娥出醜。
單薄嬌弱的無助少女,站在那,迎著一眾不懷好意看熱鬧的打量,倔強的咬著自己的唇瓣,不讓眼淚流下來。
這樣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別說男人了,即便鳳向晚這個女人見了,都忍不住心生憐惜。
可男人們若是真狠下心來,也是真的心狠。
其中一名俊秀的男子,在月娥還沒有被蕭鳳瑾帶回侯爺府的時候,幾乎每次月娥上台演出,他都會坐在最前麵,驅寒問暖。
若是月娥嗓子不舒服,或者口渴了,他第一個體貼的將茶水端上去。
如今——
看著月娥這副倔強隱忍的模樣,他一聲嘲諷的冷笑:“月娥姑娘,你在這裝什麼貞潔烈女呢。侯爺府那幾日,難道侯爺沒有好好的調教你嗎?”
隨著男人的這句話音落下,周圍又響起男人們的一陣哄笑聲。
月娥更是覺得羞憤的難以自容。
“美人出醜,丞相難道就不想幫美人解下圍嗎?”
看了會兒樓下的熱鬧,鳳向晚瞟了眼身邊俊美儒雅的男人。
誰知男人就跟沒有看到樓下的‘熱鬧’一般,僅僅是輕搖手中折扇,低笑一聲:“世間人,世間事。世間之大,每個人有自己的選擇,月娥姑娘既然選擇了在酒樓賣唱,自然也該承受她所該承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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