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程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
這個他確實是真的不知道。
要說白伍佑為何突然變成了這樣,那就是從鳳向晚的房間裏出來以後。
他隻能隱約猜到一些,但不能猜到全部,主要還是靠白伍佑自己。
...
一大早。
楚宣瑾這邊就得到了白伍佑下令開倉放糧的消息了。
房間裏,玉知在得到消息後,整張臉都是一副見鬼的表情。
糧食是在白府的門口放的,風聲是當天晚上傳出去的。
所以他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很難相信,可是當他走到白府的大門口,他根本就不需要走出去,老遠的就能看到荊州的百姓在那排起了長長的隊列。
人山人海。
他們雖然對白伍佑這一府的官員恨意滿滿,可是餓了這麼久,他們終於舍得給他們發放糧食了,即便是有恨意,但是為了保命,此刻都是規規矩矩的。
而白伍佑等官員,就在一旁看著。
要不是親眼所見,玉知都難以相信。
白伍佑之所以改變了主意,給荊州百姓發放糧食。
毫不懷疑,昨天晚上白伍佑去鳳向晚的房中沒有多久就出來這件事,是最大的矛頭。
玉知神情複雜的從外麵進來,將此刻大門口的那些事情全部一字不落的和楚宣瑾說了一遍。
“主子,白伍佑竟然破天荒的主動給荊州的百姓發放糧食了。”
楚宣瑾正在房中飲茶。
這個白伍佑別看隻是一個小小的五品知州,但是這茶卻是喝的上等的。
光是這茶的口味與濃鬱,也不是他這個等級能喝的了的。
沒有想到他一個小小的五品知州竟然能喝這麼好的茶。
聽到玉知的話後,楚宣瑾微微詫異,抬頭看向他:“哦?”
玉知像是深怕自家主子不信他似的,“主子,屬下真沒有騙你,不信你去看看。”
楚宣瑾:“......”
“主子,你說白伍佑突然開倉放糧這件事是不是和七公主有關?”
楚宣瑾又喝了一口茶,聽到玉知的話後,隻是點了點頭:“嗯。”
確實是和鳳向晚有關。
“可是......”
玉知狐疑了:“可是白伍佑突然間怎麼那麼聽七公主的話?難道——”
一個不好的猜想油然而生:“主子,你說,七公主是不是告訴白伍佑她的身份了?”
依照鳳向晚做事向來高調的手段和舉止,十有八九,很有可能是昨天晚上她告訴了白伍佑她的身份,若不然——
若不然白伍佑怎麼可能大晚上的醉醺醺的跑到她房間裏,然後沒有多久就從她的房間裏出來了?
不僅如此,一大早,還開倉放糧了?
若不是鳳向晚自爆了身份,白伍佑怎麼可能那麼聽他的話?
“不。”
楚宣瑾搖了搖頭,別的他倒是可以肯定。
唯獨鳳向晚自爆身份這件事,她搖了搖頭:“現如今的白伍佑,早就不懼怕朝廷的人了。”㊣ωWW.メ伍2⓪メS.С○м҈
即便朝廷的人真的來了,對於他而言,也就是表麵做做樣子裝作害怕,背地裏一定會動手腳將朝廷的人給除去。
他若是真的懼怕朝廷的人,也不會擅自將荊州的城門關上,然後在荊州裏麵做出這麼多喪盡天良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