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行事風格......
總讓他想起一個人。
“這也太過分了。”阿茶捏緊了拳頭,氣呼呼的說道。
看了一眼重新恢複成小女孩兒姿態的阿茶,喬一意味不明的“嗯”了一聲。
“既然沒什麼別的發現,我們就先走吧。”
退出黃毛的房間。
在關閉房門的一刹那,喬一的目光緊緊的盯著懸掛於對麵的那幅畫麵模糊的畫,眼睛微不可察的眯了眯。
等到阿茶和喬一二人走到聽雪軒門口的時候,朱銘和於盡已經早早的等在那裏了。
沒有多聊,四人直奔忘憂閣而去。
再怎麼說外頭都人多眼雜的,有些話還是待在自己的地盤說比較安心。
幾分鍾後,朱銘房內。
“趙易的房間裏沒什麼特別的發現。”
率先說完,朱銘將目光看向了喬一。
“嗯。”喬一說:“東西被藏在黃毛的房裏。”
“這麼看來,夜裏點燃蠟燭應該就是死亡條件了。”於盡摸著下巴沉吟道。
“好了,趙易的事情先放一放。”
喬一拍了拍手,將眾人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先說說接下來的任務吧。”
“在此之前,我們先把故事背景理一遍,以免做出什麼錯誤的決定。”
“首先,這個任務的核心應該就是這場婚事了,大家應該都沒什麼意見吧?”
掃了一眼四人的神色,喬一繼續說下去,聲音低沉:“但是這場婚事,我們從頭到尾應該都搞錯了。”
“婚事搞錯了?”
聽到喬一這句話,於盡微微一愣,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我方才問那兩個小斯,洛安23年那一年的城主大人叫什麼,你們還記得嗎?”
沒有直接解釋,喬一反而又問出了一個問題。
“記得,那個小斯說當年的那位城主名叫顧真源。”阿茶回答。
從衣袖裏掏出顧氏族譜攤在桌上,喬一熟練的將族譜翻到一頁,輕輕的用指尖點了點上麵的一個人名。
“但是根據族譜記載,洛安23年時,顧真源早就已經死去了。”
指尖順著紙張下滑幾分,喬一在“顧硯山”三個字上打了個圈兒,道:“接收顧家家住位置的,是顧真源的兒子,顧硯山。”
緊接著,喬一將他從畫卷之中看到的東西稍作處理,將給了三人。
將他把畫卷從祠堂裏帶出來的事情隱去,換成是他第二次單獨進入祠堂時的發現。㊣ωWW.メ伍2⓪メS.С○м҈
“昨日關於畫裏的內容我還抱有太多的疑惑,因此就沒有直接講出來,怕擾亂你們的思緒。”
“但是今日張管家的敘述,我突然就想通了。”
喬一緩緩道:“也許從一開始,我們就弄錯了一件事情......”
“顧家並不是所謂的有了新生兒老人就必須死去,而是隻有老人死去,才會有新生兒的誕生。”
“不是等等,喬哥你慢點說。”
於盡皺著眉頭問道:“什麼叫......隻有老人死去,才會有新生兒的誕生?”
“難不成死人還會生孩子?”
喬一這段話一說,不光是於盡,就連阿茶和朱銘都有些迷糊了。
“沒錯。”在三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下,喬一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