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一道清脆的童聲自院落中響起:“奶奶,他為什麼不給我請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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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院門口出來,吃翔哥再也忍不住了。
“你瘋了吧?”
“你給她兩張請帖幹什麼?”
“張管家不都說了嗎,一張請帖對應一個人!你這樣會把我們都害死的!”
靈活的躲開吃翔哥企圖拽住他的手,趙易冷冷開口。
“你能不能在百忙之中抽出一點空閑來動一動你那已經快要生鏽的腦子。”
“你真以為這是過家家呢?她一要你一給就完事兒了?”
“什麼意思?”吃翔哥一呆。
看著一臉呆愣的吃翔哥,趙易差點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你真覺得我們剛剛那麼大的敲門聲她聽不見?”
“那可不就是沒聽見嗎?”
“行。”趙易咬牙切齒的說:“姑且就算是她沒聽見。”
“那院子裏的白頭發呢?”
“她剛剛開門的時候你總看見了吧?頭上有一根白頭發嗎?”
“院子裏掉的那個帕子上還帶著味道,明顯就是剛被丟下不久。”
“我們才進屋子,她就慌張的要把我們趕出來。”
“你說,她在慌什麼呢?”
“我們兩個大男人就這麼闖進去,人家姑娘慌張點有什麼問題嗎?”吃翔哥很不理解。
“所以她慌張的方式就是把自己的衣服扔出來阻止我們進去?”趙易咬牙切齒的說道。
“那確實是有點不對哦......”撓了撓頭發,吃翔哥有些恍然的說道。
白癡。
不再去看吃翔哥,趙易轉過了身子,朝著下一個院子走去。
要不是想留著這些人晚上試錯用,早讓他們死了幾百回了。
一邊走,趙易一邊在腦中想著吃翔哥的一百種死法。
...............
夜色浸染蒼穹。
萬事萬物都被蒙上了一層暗色。
喬一四人從祠堂回來的時候,正碰上剛剛從外頭回來的趙易等人。
一時之間,兩波人就那樣對立著,誰也沒動。
打眼看去,兩波人的對比十分的明顯。
喬一四人一個個看起來都十分輕鬆,於盡的臉上甚至還帶著賤巴兮兮的笑容。
而趙易等人的臉色卻一個比一個差,整支隊伍都顯得十分消沉。
“呦,這不是倒立吃翔哥嗎?”
看到趙易和吃翔哥,於盡就想起來早上自己被道德綁架的場麵。
雖說因為喬一的騷操作,他們也並沒有吃虧,甚至還把對方給坑了。
可是於盡這心裏卻是怎麼樣也不得勁兒。
“你......!”
吃翔哥聽到於盡對自己的稱呼,臉色立馬就變了。
“啊呀,聽著聲音還真是。”於盡神色誇張的捂著嘴。
“一個下午不見,吃翔哥你臉色怎麼這麼差了?”
“嘖嘖嘖,我瞧瞧,這臉怎麼腫成這樣了啊?我都差點沒認出來。”
“難不成是你想偷吃隊友的......所以被打了?”
不得不說,於盡這個省略是真的靈性。
雖然他什麼都沒有說,但卻又好像什麼都說了。
一瞬間,所有人都想到了吃翔哥早上立下的誓言。
“你他媽的。”
將自己腦子中的回憶剔除,吃翔哥惱羞成怒的就要朝著於盡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