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瑜手持飛天爪,用機括之力和內力將這飛天爪直接射向了那邊的崖壁。

在唐婉瑜的內力以及機括之力的作用下,飛天爪直接如同刺豆腐一般刺入了那邊的堅硬崖壁,深入了足足半尺之長。

然後唐婉瑜整個人從空中蕩了過去,在抓住岩壁上的凸起之後,又把飛天神爪拋了過去。

畢竟唐婉瑜作為唐門之人,腕力和準頭還是有的。

許生也是厲害的很,一隻手便抓住了迎麵飛來的飛天爪的另一端。

然後許生一手托住旁邊那滄瀾刀派的普通弟子,然後如剛才唐婉瑜做的那樣,整個人蕩了過去。

在攀上岩壁的一瞬間,許生五指成爪,直接扣入了岩層,然後整個身體由於慣性和衝擊力的作用,往下直接滑落了十幾米。

他的手指在岩層上摳出了一道長長的抓痕。

那邊的唐婉瑜看著心裏非常害怕,生怕許生的指頭都被磨沒了。

但實際上,許生的手是完好無損的,隻是手的皮膚上氤氳著一層玉一般的光澤。

而那個滄瀾刀派的普通弟子臉都白了。

唐婉瑜借助烏金索下來了,而許生則是直接帶著那個普通弟子,從岩層上下山。

三人算是完好無損。

隻是有一些疲憊,然後消耗了一部分真氣罷了。

來到了安全之地,唐婉瑜的臉色就變了,直接質問那普通弟子:“你們滄瀾刀派是怎麼一回事?”

普通弟子的表情也非常委屈。

他剛才死裏逃生,心裏非常害怕。

不過他也知道,作為客人的唐婉瑜和許生遇到了這個,應該是最為生氣的。

所以他就匆忙解釋道:“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們門派的纜車應該是非常好用的!而且定期會維護和更換!”

“不可能出任何的問題!”

許生眼神微冷,說道:“所以說,應該是有人刻意如此!”

唐婉瑜眉頭一皺,又問:“那是誰會這麼做呢?”

許生笑了一下,道:“其實這和我們沒太大的幹連,我們應該著眼於當前!”

“而且無論是誰這麼做,滄瀾刀派都會把他抓出來!”

“因為這事關他們的名聲!”

唐婉瑜覺得許生說的很對,於是點了點頭說道:“那好!我們這次就步行上山!先把正事談完再說!”

那個驚魂未定的滄瀾刀派普通弟子怎麼說道:“這次真的是很抱歉!讓兩位客人遇到了這種情況!我會立刻通報我們門派長老,然後迅速處理此事,盡可能快地為你們討回公道!”

許生搖了搖頭,道:“無妨!我們快走吧。”

然後唐婉瑜和許生以及那滄瀾刀派普通弟子就走山路來到了位於山腰處的門派駐地。

走近之後,許生就更能感覺到這滄瀾刀派的建築物恢宏大氣。

感慨了一下之後,一隊人走了過來。

領頭的是一位白發老者,在見到許生和唐婉瑜之後,立刻拱手道歉,道:“二位客人,我是滄瀾刀派四長老陳天南!讓你們遇到了這種危險!這是我們監管不力!也讓你們見笑了!”

唐婉瑜搖了搖頭:“沒事的!我們先談談正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