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在學校發現了另外一股實力不俗的勢力?”一道蒼老的聲音透過公民手環傳出來,半空中映射出一塊正方形,圖中有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居於中間,一臉嚴肅的說道。
“是的,我知道不是我們五位,所以才急匆匆的把大家都聚集起來,一起商討一下計策。”宮言雖然嘴上說著急匆匆,但是卻並沒有顯示出焦躁不安的樣子。
“這麼說來,是有人覬覦紫山州的勢力嗎?”一位看著隻有三十歲的女子沉聲說道,但是她的真實年齡絕對不止這些。
“我看未必,因為紫山州的勢力已經成型了,外人想要插手可是過不了我們五人的關的,所以即使是有許多人窺伺紫山州,但是卻都按住,並無作為。我看應該是別的原因,也可能是此人隻是路過,無意中釋放出精神力而已。”一位和宮言年齡差不多的男子說道。
四人都陷入了沉默,並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如果這樣的話,那麼事情就好辦多了,到時好好款待著就好,畢竟多一個朋友比多一個敵人好得多。
隻有一人不說話,大家也見怪不怪,各自相互點點頭,結束了這次會麵。
宮言望了望校園,難道要變天了嗎?
而導致這次事件的主人公,樊昔,並不知道在那一瞬間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她僅僅是做了一名剛剛突破的人都會做的事情,但是卻忘記了隱藏一下,這就顯示出樊昔在某些方麵的粗心了。
樊昔瀟灑的拍了拍手,一切搞定,現在她要去練練手了。帶上樊花花,向闊別已久的零件廠出發。這次,她要買一堆零件。
“樊昔姐姐,你來了啊,我都好久沒有見你了。”樊昔剛進門,就聽見很熟悉的聲音,轉頭一看,臉上露出溫暖的笑容。
“是阿華弟弟啊,最近怎麼樣啊?離機甲戰士的目標是不是更近了?”樊昔笑著問道,然後摸了摸他的頭。
可是並沒有聽到肯定的回答,樊昔正在納悶呢,卻看到阿華滿臉淚痕,不禁道:“你先別哭,你是個男子漢了,哭能解決什麼問題,你告訴姐姐發生了什麼事情,姐姐能幫你的話肯定會幫你的。”
阿華擦了擦淚說道:“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一個我的父親,說要把我從母親身邊帶走,母親不肯,他們就一直騷擾我和我母親,我們已經很久沒有正常生活了,母親都快崩潰了。”
“父親?你不是從小和母親一起生活嗎,怎麼會突然出現了一位父親呢?是不是搞錯了?”樊昔感覺很奇怪,自己和阿華弟弟認識那麼久,從來沒聽他母親說過他還有父親,她還以為阿華像自己一樣呢,便不覺多問了幾句。
“我也不知道,可是母親說他確實是我父親,說是在我出生前,父親和一位有錢人家的小姐在一起了,不要我和母親了。當時母親挺著大肚子,苦苦哀求父親,但是父親還是毅然決然的走了。母親含辛茹苦把我養大,我不想跟著那個陌生的父親,樊昔姐姐,你說我該怎麼辦啊?”阿華說著,眼淚似乎又要掉了下來。
樊昔也不知道怎麼辦,畢竟這些是人家的家事,自己一個外人並沒有資格說些什麼,便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