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爾瞧見樊昔疼的滿臉糾結的表情,便感覺到了四翼凶禽的火焰並不是那麼簡單,他便拿出了一劑注射器,裏麵裝了紅色不知名的液體。艾爾將前端的帽子摘掉,便要往樊昔的手上注射。
樊昔臉色突變,坐著的身子瞬間便往後退了好遠,她一雙驚悚的眼睛看著注射器,哆哆嗦嗦的問道:“艾、艾爾,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幹什麼要拿注射器呢?多傷感情啊。”
樊昔從小到大若要說怕的東西,那麼這注射器便是其中之一,而且是最甚的。
那長長的針頭紮在皮膚裏,簡直想想都特別恐怖。樊昔感覺自己離艾爾那麼遠的距離還是有些不安全,便從地上撿起了幾枝樹枝,說道:“你別過來,你過來我就用這樹枝將注射器挑掉!”
艾爾臉色難看的看著如臨大敵般的樊昔,他就不懂了,為什麼樊昔那麼害怕注射器,不論是以前還是現在。真是令人想不通,但是樊昔的手臂,不注射就不會好。
“昔昔,聽話,又不疼,注射三支,你的手臂就不疼了。”艾爾慢慢的挪了過去,笑眯眯的誘惑道。
“我不聽我不聽,反正我不注射。我手臂好得很,根本一點問題都沒有,不用浪費那麼寶貴的注射器的!”樊昔大喊道,好像受了非人的折磨一樣。
艾爾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道:“你怎麼就那麼不讓人省心呢,這樣吧,如果你乖乖注射完三支,我就告訴一點點你以前的事情。”
樊昔愣了,沒想到艾爾竟然拿這件事情來誘惑她。沒錯,自從她知道艾爾認識她,她卻對艾爾完全沒印象,每天夜裏都會做那些奇怪的夢,她真的很想知道真相。
但是艾爾卻總是說現在還不是時候,她便不在逼迫他。可是現在真相就在眼前,但是這用來交換的代價似乎也太大了些。
樊昔在心裏做著生死搏鬥。
艾爾趁著樊昔陷入沉思的那麼一瞬間,便悄悄的移到了樊昔的身邊。正在那裏掙紮著究竟要不要去交換的樊昔,絲毫沒有察覺到艾爾的“小”動作。
艾爾來到樊昔身邊,趁她不注意,一下便將注射器插進了樊昔手臂上的皮膚。
樊昔感覺自己的手臂好像被咬了一口,歪頭一看,隻見一支注射劑靜悄悄的呆在了自己的手臂上,當下便嗷的叫了起來。
……
“你怎麼能這樣不聲不響的便將注射器插進去!會疼死人的知道嗎?!”樊昔一臉猙獰的問道,那麼長一支注射器就那樣被推進了自己的皮膚……
“疼嗎?”艾爾沒回答她,抬了抬眼皮看著樊昔問道。
樊昔愣了愣,想要說疼,但是那個注射器紮在自己皮膚上,除了剛開始猛然疼那麼一下,其他時間倒是沒什麼感覺。
樊昔哼哼唧唧沒說出個所以然來,有種打腫臉充胖子的感覺說道:“反正你那樣做是不對的,萬一你紮歪了怎麼辦,紮臉上怎麼辦?我豈不是要臉腫了?”
“放心吧,這麼一管液體是不會讓你臉腫的,況且我是紮不歪的。”艾爾淡淡的說道,絲毫沒有將樊昔的小別扭放在心上。
“我不管,反正你紮也紮了,告訴我你知道的事情。”樊昔坐在草地上,惡狠狠的看著艾爾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