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黑衣黑甲,狼首人身的壯碩妖族,麵露狠厲的看了一眼地上的死屍,輕嗤一聲,隨後一擺手,身後密林中走出了數百名同樣黑衣黑甲打扮的妖兵。
他們悄無聲息,動作迅捷的靠近了西側城門樓,隨著幾聲沉悶的“噗噗”聲,城樓上正在眯眼瞌睡的守城士兵便身首分離,無聲無息的死去。
正在這時,一名值守法師似是聽到了動靜,一臉宿醉難消的模樣,打著哈欠向城樓上看來。
突然,那壯碩狼妖抬起一架小巧精致的臂弩,“砰”的一聲,一支弩箭閃電般的射向了法師的咽喉。
那名法師嚇得三魂出竅,頓時酒意全消,匆忙撐起一麵防禦光盾進行抵擋,不曾想這臂弩竟是一件法器。
鋒利的弩箭刺入光盾中稍有凝滯,隨後便輕易的穿刺而過,好在有光盾的幹擾,弩箭的方向發生了偏離,刺入其肩頭之上,帶起一股血箭。
那法師捂住肩頭,忍著巨痛,高聲呼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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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襲,敵……”
突然,他的聲音戛然而止,一支弩箭再次飛來,刺入他的咽喉,讓他後半截話堵在了喉嚨裏,命喪當場。
臨死前的一瞥,他認出了這群妖兵是北荒妖王手下的精銳斥候——暗月獠牙。
致死他也沒想明白,現在的函穀關是大後方,又不與北荒接壤,這群北荒妖兵怎麼會悄無聲息的出現在這裏?
意識消亡前,他的最後一個念頭是:早知道,昨晚就少灌點黃湯了。
聽到呼救聲的守城兵卒衣衫不整的從營帳內跑了出來,跟無頭蒼蠅一般四下尋找自己的兵器。
而此時函穀關的西門已經被妖兵斥候打開,隱藏在周邊的妖兵如同潮水一般湧了進來。
與此同時,兩側險峰絕壁的密林也不住的晃動,片刻後無數妖兵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傾瀉而下,淹沒了整個函穀關。
一時間,函穀關內廝殺聲、哀嚎聲、慘叫聲不斷,鮮血、頭顱、斷肢飛濺而起,灑落一地。
當這一切停止之時,函穀關徹底淪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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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京戰場上拋石機、神機火箭車、樓船飛舟的攻擊還在繼續,列陣在前的大震兵卒一開始還是充滿興奮與激動,緊握著手中的兵器,恨不得立馬進攻,衝向城頭。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一直緊繃的情緒也漸漸鬆懈,眾兵卒開始有些心不在焉,想起進攻函穀關時,攻城老三樣那恐怖的破壞力,他們相信用不了多久,西京城的城門也會被轟開,再高大的城牆也會倒塌。
看著城牆上的西京守軍手忙腳亂,疲於防守的樣子,邊長及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有些無聊的對譚真真說道:
“西京城的防禦確實強於函穀關,但在咱們的攻城器具轟擊下,也就是多堅持一些時間而已,城破是遲早的事,哈啊……早知道我就待在後軍多眯一會了。”
譚真真也有戲百無聊賴,坐在堅硬的馬鞍上,時間一長也覺得屁股僵硬,聞言,她掩嘴輕笑道:
“嗬嗬,長及小心被邊法師聽見,定要責罵你兩句,唉,你不覺得最應該回去休息的是我麼?我一個弱女子更需要嗬護,而不是在這沙場之上,曆經風霜。”
邊長及臉上露出一絲妖邪的笑容,身子往譚真真這邊靠攏了過來,隨後傳音調笑道:
“知道你受累了,我聽說王府內有一處熱泉的泉眼,那八王爺將熱泉泉水引入妻妾子嗣所居住的院內,可以直接在屋子裏泡澡。嘿嘿嘿,等會進了城,咱們去王府內找個僻靜的院落體驗體驗,我來給你按摩按摩,保準舒筋活骨,掃清風霜。”
譚真真嗔怪的白了他一眼,媚眼如絲,更是風情萬種,她嗤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