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區的煙館內。
徐二坐在太師椅上,聽著管家的報告。
“二爺,鞏家的九姨太來了,還帶著他那煙鬼兒子!”
在太師椅上閉目養神的徐二聽到這話瞬間來了精神。
這傳說中鞏家的九姨太可是出了名的寵溺兒子。
好好的把一個男人溺愛成了隻會抽大煙的廢物。
可以說,這鞏家的九姨太可以為了兒子做出任何事。
俗話說的好女子本弱,為母則剛!
但是如此溺愛兒子的母親也確實不多見。
兒子抽大煙還親自求人!
徐二突然一巴掌拍在太師椅上,站起身,看向徐管家,問道:“老徐,那女人沒進來吧!”
“回老爺,別說是那女人,就算是柳家那個老東西來了都進不來!”
“好,既然如此,這趙一斷我財路,那就別怪我用點手段!老徐,你這樣,這樣……”
在徐家煙館內徐管家和徐二正在密謀針對趙一的事宜。
在街口的女人死活不願散去。
馬車上的男子還在暈厥當中。
連長則是回到哨卡處休息。
女人看著自己兒子的模樣,眼淚止不住的流。
她也明白,這種東西確實是害人的。
但是看著自己骨肉的模樣,卻又硬不下心。
片刻後,徐管家從煙館中鬼鬼祟祟的走出,直奔哨卡。
這次他沒有再去想著賄賂戰士,而是接受了盤查,走了出去。
徐管家出去後饒了一大圈,沒人知道他去幹什麼。
對於出卡的人戰士們並不會去監視督察,隻是一旦出去就不能再進。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
女人看著這些士兵實在油鹽不進,就想著離去。
最後一絲理智讓她還心存幻想,想著她兒子能夠挺過來。
那位軍爺說的對,他兒子隻是暈厥,就現在而言,呼吸通暢,盡管大煙已經腐蝕了他的身體,但是那條小命到現在還沒有什麼問題。
實在不行就回去想辦法,城中沒辦法搞到那就從城外搞,他不行,有錢還會沒貨。
不死心的女人打算另想他法,殊不知,城門口對於這玩意的檢查比這道哨卡嚴格百倍。㊣ωWW.メ伍2⓪メS.С○м҈
很顯然,這個女人的心思全在其兒子身上,沒有注意到過城門的情況。
要不然他就不會出現這種念頭了。
鞏家九姨太帶著他兒子跑出來這件事是鞏老爺不清楚的。
在家中他便明確的表示不許碰那玩意,否則家法處置。
或許是疏於對其眾多兒子中小兒子的管理,他這小兒子年紀輕輕就染上了這玩意。
對此,鞏老爺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對這個小兒子還是比較寵溺的,要不然也不可能打著交惡趙一的打算,讓本就溺愛兒子的九姨太來這。
不過,很慶幸,這九姨太在炮管的威懾和戰士的勸說下沒有硬來。
否則,現在這鞏老爺可能就要白發人送黑發人了。
還未失去理智的九姨太坐上了馬車打算回去。
但是馬車上的車夫卻不見蹤影。
九姨太以為他去哪裏方便,就坐在車裏等候。
一旁的某條小巷中,兩個男人的身影正在說話。
其中一個佝僂著身子,顯然是鞏家車夫。
此刻的鞏家車夫眼神陰翳。
看著眼前徐管家從懷中掏出的東西伸手拿了過來。
用嘶啞的聲音問道。
“你們難道不怕受到連累嗎?”
徐管家輕笑一聲,將目光移向前方,看著趙一哨卡的方向,猙獰道:“你都不怕,我為何要怕,再說這趙一封鎖這個地方導致你我兩家主子顏麵和財力受損,這些事都是我應該的,即使被抓也不會說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