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後幾日。
南喬白天遣退了眾人,獨自在房間內研究解藥,晚上抱著香軟可人的司北睡覺。
這天晚上,司北滿眼期待地看著南喬:“陛下,小北今天泡了花瓣浴。”
說完,他一臉嬌羞地垂眸。
南喬看得心裏癢癢,但又不能告訴司北自己不行。
不然以後行了又怎麼解釋?
總不能告訴他,自己知道這個毒同房會爆體吧?
南喬語重心長地說道:“小北啊,孤今天有些疲乏...”
司北聽到這瞬間紅了眼:“陛下前幾日也是這樣說的...”
南喬心裏一橫,軟的不行那就來硬的,她語氣冷然道:“出去!”
司北心裏一緊,一臉委屈地跑了出去。
南喬這幾天已經將解藥研製得差不多了,打算明天就傳人去尋江湖名醫。
南喬:「你那邊怎麼樣了?」
吒吒嘴裏含著一顆冰糖葫蘆,含糊不清地說道:「我辦事,你放心。」
南喬:「你吃什麼呢?大晚上的。」
吒吒:「冰糖葫蘆。」
南喬:「大晚上吃也不怕長蛀牙。」
吒吒猛的將嘴裏的東西吐了出來:「我終於知道為什麼這兩天牙疼了。」
南喬:...
突然感覺不是很放心了呢。
翌日。
蕭雨一大早就來到了永壽殿。
不知道他從哪聽到了消息,說司北晚上哭著從永壽殿出來。
司北得寵的事情在後宮已經傳開了,下人們這幾日沒少奚落蕭雨。
但司北在他們眼裏還是女子,而且南喬沒有給他名分。
宮裏人也沒說太難聽,畢竟目前後宮就兩位主,一旦其中一位失寵,得寵的就隻能是另一位。
“陛下,小雨來為您更衣上朝。”
南喬兩手一伸,任由他擺布,皇帝做派十足。
蕭雨旁敲側聽道:“陛下昨晚生氣了嗎?”
“沒有。”
蕭雨抿了抿唇:“那定是下人們胡說了。”
“哦?說什麼了?”
“他們說,看見司侍衛昨晚哭著從您殿裏出來。”
蕭雨說完,小心觀察著南喬的神色。
南喬閉著眼睛,看不出情緒:“他們還說了什麼?”
蕭雨的語氣變得委屈:“他們說,說小雨失寵了,說陛下再也不會多看小雨一眼了。”
嬌軟的哭啼聲傳入耳中,南喬心神一動,將人攬入懷中:“孤今日帶你上朝,你與孤同坐。”喵喵尒説
蕭雨受寵若驚地欠了欠身:“陛下這樣不妥。”
南喬拉著他的手將人扶起,語氣裏帶著不容拒絕:“孤說妥,那就妥。”
隨後兩人一起走上了皇位,群臣皆跪地請諫。
“陛下,男子不得與您同坐啊。”
“陛下!”
南喬其實也不想這樣,要不是為了她日後更過分的生活,現在必須得開始讓大臣們適應適應了。
她頂著壓力上完早朝,蕭雨倒是笑得開心。
“陛下果真最疼小雨了。”
南喬在他細嫩的小臉上摸了一把:“那肯定。”
早朝一事很快傳遍了整個長安城,大家都在傳南皇被美色所惑,太尉感覺自己成了罪人。
她趕緊托人給自己兒子寫信,讓他在宮裏收斂一點。
而聞人祁,直接在奏折上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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