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舒適的屋內,暗淡的燈光,唱片機發出節拍緩慢的輕音樂。
沙發上靠著一個人,上身穿著淡藍色襯衫,下身穿著一條休閑牛仔褲。
他右手握著酒杯,左手拿著一瓶葡萄酒,而在暗淡的燈光下,用手指推開了酒瓶上的塞子。
“噹!”
葡萄酒瓶靠在高腳杯口發出一聲響聲,鮮紅色的的葡萄酒緩緩流到高腳杯之中。
“咕嚕!咕嚕!”
鮮紅色的葡萄酒,伴隨著地心引力的劃落,在高腳杯中蕩起了小小的旋窩。
他拿起高腳杯端到嘴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聞著葡萄酒的香氣,他感覺到一種享受。
“咕嚕!”
他喝下了一口葡萄酒,感覺到喉內一股暖流緩緩流入心口。
在暗淡的燈光下,他的嘴角上的一滴葡萄酒顯得格外鮮紅,仿佛人血一般,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上殘留的葡萄酒液,乍一看去仿佛是一個嗜血的惡魔在品嚐人的鮮血一般。
躺在沙發上的人名叫李勝,是一名心理催眠師,確切的說他的職業是心理醫生。
在感受著舒適柔軟的沙發同時,他也回想起了自己現在的一切都是因為當初的一個意外所導致的。
作為一個醫生,他有著治病救人的心態,而正因為這樣的心態,使得他的命運發生了一係列的改變。
五年前,還是一個年輕剛出道的小醫生的他,為了采集到稀有的醫學中藥標本做研究,他踏上了一條改變了命運的道路。
當時年輕氣盛的他,跟著自己的兩個同事一起,到偏遠的深山裏尋找標本。
其中一個是男的,而另外一個是女的,男的名叫吳勇,女的叫韋芸。
記得那是一個美好的開始,但也是一個噩夢的結束。
懷著對大千世界無比好奇的他,感覺到這次的出行是他長那麼大最快樂的時候,有著這樣心態的他,就跟著這個兩個同事,一起開始了冒險之旅。
那天清晨,從早上他們三人就出發了,也許是年輕氣盛精力旺盛的原因,他們很快就達到了深山之中,天色也漸漸暗下。
記得早上李勝就去接韋芸了,韋芸一出來,身穿著粉紅色的超薄襯衫,下身也就深藍色的超短裙,李勝就對於她這身裝扮感到無語,穿成這樣,是去參加約會嗎?這可是帶著危險性的,如果遇到猛獸,這身裝扮不送命才怪。
由於韋芸是一個女的,所以重物都是交給了李勝和吳勇,不過女人天生就是沒男人身體強,一臉疲憊的她已經滿身是汗了。
到了晚上天色暗下,幾個年輕人也因為疲憊,不得不選擇一個空曠的地方落腳。
韋芸指著前麵那塊空地說:“我們就在這支帳篷吧!”
李勝放下行李包和重物,對吳勇說:“我去撿些柴火回來,你看著韋芸別讓她亂跑!”
吳勇連忙點頭,笑著說:“放心吧!”
看到附近有條河,李勝想去打點水回來,順道撿點柴火回來,想到這他就往河邊趕去了。
而韋芸正在細心的搭帳篷,吳勇也上前去幫忙。
這一來二去的,韋芸身上超薄的粉紅色襯衫顯露出了那豐滿的身材,而下身的超短裙使得吳勇忍不住看向那雪白大大腿。
吳勇內心中有一種想衝上去抱住韋芸的衝動,他內心的欲望已經燃起了。
在身後的吳勇的欲望慢慢被挑起,而理智讓他把慢慢地把欲望壓了下去。
使勁往後拉著繩索的韋芸一個不小心,就如同脫韁的野馬往後倒去。
向後倒去的韋芸,正坐在了半蹲著的吳勇大腿上。
好不容易才把欲望壓製下去的吳勇,這次再也把持不住了自身的欲望。
吳勇一把保住了韋芸的腰,韋芸也是一驚,然後連忙叫:“快鬆手!李勝等下就回來了!”
隻見吳勇嘴角露出了一絲絲笑容,抱起韋芸說:“謝謝你提醒了我!”
被欲望衝昏頭腦的吳勇一手抱住韋芸,一手捂住了韋芸的嘴,然後半拖半拉的把韋芸帶到附近一個草叢裏,吳勇心想李勝應該不那麼容易找來,才放心下來。
吳勇拿出繩子困住了韋芸的雙手,為了避免韋芸亂喊亂叫,吳勇拿起一塊布揉成一團,塞入了韋芸的嘴裏。
被吳勇如此舉動嚇著的韋芸,雙腳自發的用力的往後撐著身體後退,試圖離吳勇遠些,避免被吳勇侵犯。
看到韋芸這樣的舉動,更是挑起了吳勇的興趣。
看著吳勇一步步向自己走近,韋芸搖著頭嘴裏也發出含糊不清的求救聲。
……
過了一會,李勝一邊抱著柴火,一邊哼著小曲回來了。
當他看到吳勇和韋芸都不見了的時候,就似乎想到了什麼,他連忙放下柴火和水壺,向四周看去。
他掏出手電筒,仔細的照著地上,突然發現一股很明顯的痕跡。
心想一定是韋芸被吳勇拖著走而留下的痕跡,順著痕跡一路跟隨,李勝來到了那草叢旁邊,對著四周喊道:“韋芸,你在哪?吳勇你個混蛋給我出來!”
仿佛李勝好像聽到了人的呻吟聲,仔細一聽發現是那種臨死前發揮發出的聲音。
尋著聲音的蹤跡,他扒開了草叢,走進了草叢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