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此軍殺氣不顯,因此若無這兩人插手!
蓋聶有信心擊敗半數之敵。若是此軍上過戰場,蓋聶隻怕不敵十人之數。
軍中之人的煞氣對武林人士克製太大,蓋聶再強,陷入軍陣,實力也要削弱三分。”
梅三娘聞言,卻哼了一聲,剛要開口,卻被墨無痕瞪了一下,看到墨無痕微微搖頭。
梅三娘隻好隻好作罷。
而嬴政眼角看到這一幕,也不點破,而是繼續看向墨無痕。
“先生,蓋聶對此軍如此推崇,先生不如介紹一番?”
墨無痕拱手。
“自然。”
說著墨無痕指向梅三娘。
“梅三娘,魏國披甲門嫡係,一身橫練鐵布衫,刀槍不入。目前乃這支百人隊的統領。”
然而嬴政此刻卻突然笑道。
“不僅如此吧,寡人都聽說了。梅統領可是先生的紅顏知己哦。”
墨無痕尷尬的笑了一下。
“這個,演武場上在下不好明言?”
而梅三娘聞言也是臉色微微一紅。
卻見墨無痕繼續指向司空震。
“司空震,韓國南陽人士。曾入儒家求學,博覽群書,曾為教書先生,如今棄文從武,乃這支百人隊的副統領。”
聽到這話,嬴政疑惑了。
"先生,他為何要棄文從武?"
墨無痕笑道。
“尚公子,這話不如讓他自己來告訴你吧。”
說著墨無痕對著司空震喊道。
“司空震,尚公子問你為何棄文從武,你作何解釋?”
司空震聞言,對著台上拱手,隨後大聲的喊道。
“尚公子,我的理由很簡單。為了活下去!不僅僅是為了自己,也為了他人!
在下曾手無縛雞之力,看著世間不平事而束手無策,多虧先生相救,在下才重獲新生。
在下不想做那個等待先生拯救的人,而是願意與先生一樣,做那個救別人的人。
為此哪怕背負一切罪惡,哪怕拋棄信仰,在下也願意與先生一起走下去。”
嬴政聽到這話,嘴角微微動容。
而墨無痕則對司空震點點頭,隨後轉向嬴政。
“尚公子,如何?”
嬴政對墨無痕拱手。
“先生,寡人受教了。”
墨無痕同樣對著嬴政拱手。
“尚公子,應該說我們一起受教了。”
說完兩人笑了起來。
墨無痕繼續指著司馬錯。
“司馬錯。尚公子應該認識。說起來,其與秦國淵源不淺。”
“先生,莫非他是?”
“不錯,其父司馬靳,乃武安君副將,當日與武安君一起被賜死於杜郵。
臨死前,為他取名司馬錯,目的就是要其重振先祖司馬錯之名。”
嬴政聞言歎了一口氣。
“武安君之事,乃先王所為,秦國對不起他。”
“尚公子,此事已經過去,不提也罷,我相信他會理解的。他現在乃披甲軍四隊隊長。”
說著墨無痕繼續指著其餘兩人。
“劉賁,秦猛。乃其餘兩隊的隊長。這支隊伍目前剛訓練不足三個月,初步完成魏武卒的第一階段訓練。
運轉硬功之時全身銅皮鐵骨,應付一般軍隊尚可,應付高手則難以為繼。
不過假以時日,其必將更強。另外,這支隊伍,遍識七國文字,乃是一支徹徹底底的文明之師。”
嬴政這次終於驚訝了,這個時代。
一支通識文字的軍隊可不多見。
“先生,為何要如此?”
墨無痕看著下麵的人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