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知知也攤開了自己的手。
白玉般的手心真有一道劃痕,像是什麼鈍器劃的,現在還在冒血。
“你出去了怎麼不處理它,都還在滲血。”蕭琰錦拿出帕子小心擦拭,剛剛問罪的架勢全沒了:“怎麼會傷到手心?你從實說來,別瞞著我。”
“為了製造落紅,你也知道我身體有缺陷,那個妃嬪沒有侍寢。”
“你是蠢嗎?這種事情還需要傷害自己?你直接叫王才隨便弄點血來就行,或者劃那妃子,你劃破自己的手心幹什麼,以前還覺得你聰明,現在看來蠢死了。”
蕭琰錦拉著人坐下,然後傳令讓人送水和藥進來。
手被人捧在掌心,溫水滑過,不疼,但藥粉撒上去的時候略微有些刺痛。
傷口分散了蕭琰錦的注意力,他沒有去想太多信了她的說法,甚至還教育了一頓尹知知,下次讓王才準備其他血用就好。
床上已經換了新的被褥,尹知知看蕭琰錦半點沒走的意思。
“你回去吧。”
“用完就丟,沒良心。”
“朕又沒求著你。”尹知知不能留他過夜,來癸水身上難免會有一股淡淡的腥氣,穿戴整齊帶著香包站在一起是聞不到的,但如果相對而眠遲早會聞到。
尹知知態度強硬一點,蕭琰錦還是離開了。m.X520xs.Com
小太監掌著燈護送。
被外麵的寒風一吹,蕭琰錦漸漸的感覺到了有一絲絲可疑。
小皇帝手心的傷痕不知道是什麼鈍器劃傷的,但其實也有點像是指甲……
總覺得小皇帝身上有不為人知的秘密。
……
“大婚當日的刺客是安王餘黨?”尹知知看著蕭琰錦遞過來的密信。
蕭琰錦手下的密探就是了得,她的人還沒有傳回消息來,蕭琰錦這邊就已經知道幕後之人是誰了。
蕭琰錦:“安王當初掉下懸崖並未死,他敢派人刺殺你肯定是有後續計劃。”
尹知知快速轉動腦子,立刻想到了一點:“有人支持他!”
“朝堂對半,我手底下的人是不可能和他通信支持他的。”
隻有她這邊的人才有可能,因為她手底下大半是保皇黨派,認血脈。
安王可是貴妃之子,皇甫知隻是一個無名後妃生的,從小還不受寵,安王雖然沒有前太子那般受人愛戴,但是也比皇甫知更讓人推崇。
雖然皇甫知現在最的很不錯,但是從前她實在太籍籍無名了,有人想要另押還活著的安王也不稀奇。
尹知知現在可謂是腹背受敵。
蕭琰錦看小皇帝悶不作聲,擔心他氣壞身體,“我幫你查出是誰,半隻腳踏進墳墓了還不老實。”
“不用你查,朕自己可以。”
蕭琰錦抿唇,最後道:“你有什麼事情都可以找我,我可以成為你手中的一把刀。”
“你的確是一把好刀,但是不聽話的刀容易劃傷自己。”尹知知對上他的眼神:“我自己有解決,你隻要別趁機把刀尖對著我就行。”
畢竟他們選擇誰也沒有確定的放下,立場上還是針鋒相對的。
當晚下初雪,小皇帝從暗道出宮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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