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四零章 命懸一線(1 / 2)

在正文之前,筆者先給未來一段時間請個假吧。因為明天可能就要動手術——血管擴張手術,可能還要放支架——而且現在手上一直掛著打點滴的附件,所以這字怕是就沒辦法碼了——實際上我現在右手都隻能用一個中指打字。當然,這隻是一個很大的可能,也可能手術完後沒多大妨礙,我還能在病床上堅持——說實話我自己都不大信。

另外一個可能是,明天我的主治醫師和主任要先商量好手術程序,而周末又不安排手術,就會導致周一才能進行手術。那麼我也就還能再寫幾天~但也就是幾天而已。

不管如何,筆者反正是能碼就碼吧,畢竟我也想把這住院治病的費用早一點賺回來——雖然說有職工醫保,可自己畢竟也要出20%啊!哎……

—分割線,下麵是正文—

此時月亮很成人之美地躲到了雲後頭去,整個太湖一下子就陷入了一片暗影之中。昏暗的陰影中,除了湖麵的微弱反光外,隻有譚縱手上的利劍還有些微的光芒,於是譚縱直接就暴露在了別人的眼裏。

小平兒驚恐地看著一個握著利劍的身影從陰暗中走出來,三尺青鋒被這個人倒提手中,帶出了一點點亮光。然後一隻手從另外一邊伸出來,直接就捂在了正露出一臉猥瑣表情脫著衣褲的謝十二的嘴巴,隨即那一點亮光迅速在謝十二的頸項中一滑,數顆腥臭的血珠便噴濺到了小平兒的臉上。

謝十二倒地時還在捂著自己的脖子,嘴巴一張一合間,發出了微弱的聲音,但更多的聲音卻被大量的血液所吞沒。在失去意識的最後一刻,謝十二終於看到了殺死自己的人。

這已經不是譚縱第一次見到血腥場麵,無錫城外那一場一千多人的大戰早就讓他經曆過了生死。這也不是譚縱第一次親手殺人,在此之間,十三寇裏已經有三個人被他禽獸結束了生命。而在殺謝十二之前,譚縱也已經在腦海裏模仿著自己記憶中的電影場麵,把割喉這個行為重複了十幾遍。

可這一切都無法阻止譚縱在割喉了謝十二之後的一刹那愣神,特別是親眼看著謝十二的頸項間的鮮血從溢出到汩汩而出,這種漸變讓譚縱不可抑製的分了神。譚縱到這個時候才明白,原來殺人和殺人之間也是存在著許多不同的。

可是,譚縱的這一次分神卻是讓他陷入了危險之中,因為他沒有扶住倒地的謝十二,所以謝十二倒地時的聲響驚動了在前麵貓抓老鼠玩的正痛快的刀疤。

刀疤回過頭看到的就是譚縱傻愣著站在謝十二身邊的樣子,平舉著的左手還在向下淌血,右手的長劍隻是虛握住,差點就要掉到地上去。

作為一個被彭宇凡招攬來的外地人,刀疤和十三寇裏的人並沒有多深的感情,甚至他都沒打算要在這十三寇裏養老,但在這個時候刀疤仍然舍了桑紅,滿麵猙獰地抄起剛剛插在甲板上的武器,迅速地跨過了兩人見的近十米距離,大喝道:“你給我去死!”

被刀疤這麼一喝,譚縱渾身一個冷顫,這才回過神來,隻是這個時候刀疤手裏的刀此時距離他的頭頂隻剩下數尺的距離了。

看著譚縱好似發傻似的站在那挨刀,小平兒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嘴裏呼喊著“不要”,整個人則同時朝刀疤撞去,絲毫沒考慮到萬一這刀會不會落在她身上。

但小平兒的這一撞卻是救了譚縱的性命,譚縱雖然隻是極為匆忙地偏過了一點位置,但由於刀疤也被小平兒撞了一下,因此這一刀卻隻是砍在了譚縱的左肩上。霎時間,一股血箭向天射出,譚縱隨即便覺得自己的左手似乎已經離自己而去了。

“刀疤又在發什麼瘋?”黃石頭就站在黃文達身邊,一把刀歪歪斜斜地提溜在手上,完全沒個正行樣子。這時候聽見樓上刀疤的吼叫聲,不由地就疑惑了一句。

對於刀疤這個人,老三黃石頭一向來是不喜歡的,因為刀疤太好色,什麼時候都想要女人,甚至在看著他黃石頭的婆娘的時候都會在眼角裏露出淫邪之色。如果不是彭宇凡發了話,隻怕黃石頭早就提刀砍了這個從湘南過來的垃圾了。

而在行動之前,大家就知道船上有不少女人,而且還有無錫縣的頭牌小平兒。當時刀疤就露出了一副豬哥樣,這讓黃石頭很是不齒,所以在行動的時候就選擇了搶先動手的第一組,後來也一直留在艙力,幹脆來了個眼不見為淨。

這個時候小平兒的聲音又傳了過來,黃石頭便立即在自己的腦子裏麵想了一通和現實差距頗遠的畫麵,因此心裏麵的懷疑又放了下來,隻是看著自家大哥在那和那些肉票說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