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妹妹,能不能給我也找一身衣服?”大眼睛少女打量了喬雨一眼,拿起地上的濕被子向房門走去,她剛走到門前,譚縱忽然開口,試探性地說道。
“嗯!”大眼睛少女聞言,看了譚縱一眼,點了點頭,打開了房門。
“還有,能不能順便給我們弄點兒吃的和喝的?我們已經好幾天滴水未進了。”見大眼睛少女如此好說話,譚縱於是趁熱打鐵,再度提出一個條件。
“吃什麼吃,有了力氣都使到女人身上了,像你這種勾引兄嫂的家夥,餓死了活該。”站在門口屋簷下的一個大漢聞言,忍不住開口嘲諷道。
大眼睛少女聞言,忍不住拋給了譚縱一個大大的白眼,冷哼一聲,一手抱著濕被子,一手打傘離開了。
完了,看來這下要餓肚子了,望著消失在雨幕中的大眼睛少女,譚縱鬱悶地歎了一口氣,如果能飽餐一頓的話,那麼可以加快恢複體力,隻要恢複了體力,那麼他和喬雨就可以從容離開這裏。
“大哥!”喬雨見譚縱被捆著,於是走過來,俯身想給他鬆繩子。
“你要幹什麼?”這時,一名酒糟鼻大漢走過來,將手裏的木棍往喬雨麵前一伸,大咧咧地問道。
有意無意,酒糟鼻大漢將手裏的木棍往喬雨的胸口處湊,想要趁機占她的便宜。
喬雨見狀連忙向後一側身,避開了那個木棍,雙目不由得寒光一閃,玉拳猛然握在了一起,身上散露出一絲殺氣。
見此情形,譚縱連忙衝著喬雨微微搖了搖頭,以喬雨現在的狀況,最多能殺死那個企圖非禮她的酒糟鼻大漢,根本就沒有力量來對付另外的三個人,隻會使得結果變得更加糟糕。
喬雨明白譚縱的意思,緩緩鬆開了緊握的拳頭,麵罩寒霜地坐在了譚縱的身旁。
“行了,讓這對野鴛鴦再多膩糊一天吧,等明天雨停了往縣衙一送,自有縣太爺治他們的罪,你何必跟她計較。”酒糟鼻大漢見喬雨竟然無視自己,不由得火冒三丈,挽起了衣袖想教訓喬雨,冷不防,站在門口的一個小胡子大漢衝著他說道。
酒糟鼻大漢聞言,這才作罷,他其實隻是覺得臉上的麵子有些抹不開,並不是想真的動手教訓喬雨,再怎麼說喬雨也是大戶人家的夫人,而且娘家看上去應該也是富裕人家,雖說她被老公抓奸給扔到了這窮山僻壤裏來受罪,但保不準還有幾分昔日的恩情,他要是出手了,說不定會遭到喬雨老公和喬雨娘家的報複,簡直就是屬於吃飽了撐得,沒事兒找事兒。
所以,既然小胡子大漢給了他一個台階,那麼酒糟鼻子大漢於就就坡下驢,趁機脫身。
不久後,又來了幾個人,帶來了幾樣鹵菜和酒,在屋子裏分成了兩撥,圍在一起大吃大喝起來,他們這些人今天晚上要在這裏守夜。
望著在那裏喝酒吃肉的大漢們,譚縱的嘴角不由得蠕動了一下,隨後喉結一動,咕嘟一聲就吞下了一口口水,他和喬雨現在饑腸轆轆,看著那些人吃飯簡直就是一種煎熬。
“小娘子,你讓我親一下,我就將這個雞腿給你,怎麼樣?”吃喝了一陣兒後,一個瘦高個大漢聽說譚縱和喬雨幾天沒吃東西了,於是借著幾分酒勁,笑嘻嘻地來到喬雨麵前,將手裏的一個雞腿衝著她晃動著。
在瘦高個大漢看來,喬雨既然背夫偷人,想必也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不調戲一下豈不是可惜了。
見此情形,屋裏的那些大漢一起望了過來,有幾個人還吹起了口哨,跟著起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