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推薦本朋友的好書《黃金王座》
帝國的苦難不僅僅是來自於今日的沉淪,更來自於往昔的輝煌。
然而終有一日,皇帝的意誌在萬億的世界之中回響著。
呼喚著來自於黑暗之中的歸來,不僅僅是為了救贖,亦是響應一個神諭——
‘雙頭戰鷹將再次張開雙翼,黃金的王座也必由鐵與血來鑄造。至高的威嚴寄於平凡的名字之上,他的敵人終將瑟瑟發抖,而他的傳奇——銘刻於征服者的史詩之上。’
)
黑暗中,譚縱感覺到憐兒來到了床邊,心跳不由得驟然加快,小腹中禁不住升起了一團火焰,令他的身體逐漸開始發燙,嘴唇也跟著變得幹燥起來。
有句老話說的好,月黑風高,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幹柴烈火,一點兒就著,這形象地表明了譚縱現在的處境,他雖然在極力克製,但終究是一個男人,而且還是一個生理正常的強壯男人,麵對著眼前這無邊的春色,自然會熱血澎湃。
憐兒在床邊停住了身子,良久沒有動作,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裏,好像心裏在進行激烈的思想鬥爭,譚縱能清晰地感覺到憐兒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小姑奶奶,你快走吧,這樣咱們大家都能省去不少的麻煩!”見憐兒在那裏猶豫不決,進退維穀,譚縱不由得暗暗說道,現在最好的結局就是憐兒離開這裏。
誰料想,就在譚縱剛在心裏祈禱完,他就聽見床邊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好像……好像憐兒在寬衣解帶。
譚縱的心中不由得暗暗叫苦,真是怕什麼來什麼,難道憐兒真的打算“霸王硬上弓”?
正當譚縱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忽然感覺身上一涼,原來憐兒掀開了被子的一角,接著一個光溜溜的軀體鑽進了被窩裏,然後緊貼著譚縱的身體的躺了下去。
由於兩人貼得實在是太近了,譚縱不僅能夠清晰地感受到憐兒的身體一片冰涼,而且感覺憐兒好像很緊張,身體僵硬,繃得筆直,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裏。
譚縱覺得憐兒的身體好像已經緊挨著床邊,於是伸手抓了抓臉頰,像是在撓癢癢,然後身體向床裏麵挪了挪,接著身子一側,麵向床裏睡去,將背留給了憐兒。
憐兒此時萬分緊張,心口怦怦地跳個不停,臉頰像是熟透了的蘋果,包括白皙的頸部在內,一片通紅,嬌豔欲滴。
說到底,憐兒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黃花大姑娘,第一次與一個男人同床共枕,自然心亂如麻,不知所措。
憐兒隻穿了肚兜和褻褲,雙手護著胸口,身體僵硬地躺在那裏,腦海中一片空白,她不敢輕舉妄動,生怕驚醒了譚縱。
對於男歡女愛,憐兒是既害怕又期待,心境無比的複雜。
譚縱側著身子躺在那裏,口中發出均勻的呼吸聲,像是已經睡著了,不過如果從正麵看的話就會發現他睜著眼睛,有些緊張地等待著憐兒下一步的舉動,在這個春光旖旎的時刻他怎麼可能睡得著嘛!
良久,憐兒躺在那裏一動不動,譚縱知道她跟自己一樣,這個時候肯定不會睡覺,因此不敢有絲毫的大意,打起精神靜觀其變:萬一他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憐兒湊過來,那麼極有可能會在神智模糊的情況下稀裏糊塗地犯了錯誤。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正當譚縱犯困的時候,忽然感覺身上一涼,憐兒將手臂搭在了他的身上。
頃刻間,譚縱像是被一塊千年寒冰碰了一下似的,立刻清醒了過來,心中暗暗叫苦,看來這下是躲不過去了。
“李公子,李公子……”憐兒將手臂搭在譚縱身上後,見譚縱半天沒有反應,於是湊了過去,在譚縱的耳邊輕聲喊道。
譚縱連忙閉上了眼睛裝睡,憐兒哈氣如蘭,吹在他的耳朵上,使得他覺得耳朵上奇癢無比,又不好去撓,隻好強忍著癢癢。
“李公子,醒醒。”憐兒見譚縱絲毫沒有反應,猶豫了一下,伸手輕輕推了推譚縱,臉頰紅潤地嬌聲喊道,所謂春宵苦短,她既然已經決定委身於譚縱,那麼現在也就顧不上其他的了,隻求於譚縱春風一度。
“嗯~~好困呀!”見此情形,譚縱知道自己不得不表示一些什麼,於是將身子翻過來,平躺著,喃喃自語了幾句後,呼呼大睡。
憐兒見譚縱如此得不解風情,一咬牙,伸手一摟譚縱的脖子,將臉頰貼在了他的胸膛處,整個身體隨即靠了上去,飽滿的胸脯緊緊地貼在了譚縱的身上。
譚縱覺得憐兒此舉簡直就是將他放在火上去烤,雖然憐兒的身體冷得像冰塊兒,但對他來說無疑於是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令他的血氣頓時沸騰了起來。
憐兒原本以為她這做出如此親密的舉動會使得譚縱做出一些回應,可是譚縱就像是一塊木頭一樣,沒有絲毫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