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字臉護衛一拳打倒了獨眼彪形大漢後,房間裏刹那間就安靜了下來,所有人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給驚呆了,愕然望著那名坐在地上捂著臉哀嚎的獨眼彪形大漢。
“大哥,大哥,你沒事吧!”片刻之後,先前那名被扔出房間的中年男子率先反應了過來,連忙跑上前攙扶起了在那裏捂著臉哀嚎著的獨眼彪形大漢,緊張地問道。
“你們給老子等著,老子今天要不弄死你們就他媽的不姓龐!”獨眼彪形大漢吐出嘴裏一顆帶血的牙齒,忍著痛,咬牙切齒地指著憐兒和白玉說道。
“打斷他的手。”白玉見獨眼彪形大漢竟然還敢還敢威脅她,於是麵色一寒,嬌聲向國字臉護衛等人說道。
“有種別跑,你們等著,看老子一會兒怎麼收拾你!”國字臉護衛聞言,立刻領著身旁的護衛向獨眼彪形大漢走去,獨眼彪形見狀麵色一變,撒腿就往外跑,一邊跑一邊惡狠狠地等著憐兒和白玉。
見獨眼彪形大漢走了,他帶來的那些人頓時一哄而散,灰溜溜地走出了房間。
“玉兒,這些人來者不善,咱們還是先行回去,免得給他們惹事的由頭。”等獨眼彪形大漢等人離開後,憐兒不由得擔憂地望向了白玉,今天這事兒看起來十分蹊蹺,那個前來鬧事兒的中年男子來得太過突然,她有一種心神不寧的感覺。
“既然他們是來找事兒的,那麼咱們再躲也躲不過去,倒不如趁這個機會將那些人的後台給揪出來。”白玉聞言,沉吟了一下,低聲向憐兒說道,她的性格大膽潑辣,如今被人欺負到了頭上,才不會輕易退縮。
憐兒覺得白玉言之有理,雖然她們在這個鎮上要保持低調,但是如果被人欺負上了門兒,那就必須進行堅決的反擊,否則的話就要被功德教的人看扁了,那麼以後的日子將更不好過。
略一沉思,憐兒喊來了一名護衛,在他耳旁耳語了幾句,讓他趕回住處去搬救兵,同時將她們在酒樓裏的遭遇通知魯長河,魯長河是她們在這裏唯一認識的人,又是功德教的護法,位高權重,出了事情自然要去找他了。
那名護衛點了點頭,隨後急匆匆地離開了,為了安全起見他並沒有走樓梯,而是從二樓走廊的一個窗戶跳了下去,消失在了街麵上熙熙攘攘的人群裏。
包廂內,譚縱繼續在那裏埋頭吃喝,暗自等待著獨眼彪形大漢會將誰給搬出來,憐兒和白玉則低聲在那裏交流著,商量著等下的對策。
大約過了一盞茶的工夫,門外的走廊裏再度響起了淩亂的腳步聲,譚縱知道獨眼彪形大漢喊人來了,於是放下了手裏的碗筷,笑嘻嘻地衝著憐兒和白玉拍了拍肚子,向兩人示意他已經吃好了。
憐兒見譚縱的嘴角沾著一些油漬,於是從一旁的丫鬟那裏接過了熱毛巾,微笑著擦向了譚縱嘴角的油漬。
正當憐兒給譚縱擦著嘴角油漬的時候,包廂的房門砰的一聲,被人從外麵給踹開了,一群凶神惡煞的大漢隨即從門外湧了進來,將房間裏的人團團圍住。
國字臉護衛等人見狀守在了酒桌前,將譚縱和憐兒、白玉護在了身後,右手按在刀柄上,擺出了一副警戒的姿態,與闖進來的人對峙著。
“武爺,就是這兩個小娘們,不僅無緣無故打了小的的人,小的前來跟她們理論,她們竟然連小的都給打了。”隨後,那群衝進來的大漢向兩邊閃去,隻見幾名大漢簇擁著一名留著小胡子的中年人走了進來,獨眼彪形大漢站在小胡子中年人身旁,伸手一指憐兒和白玉,點頭哈腰地說道。
“你們是什麼人?”小胡子中年人上下打量了憐兒和白玉一眼,又瞅了瞅憨頭憨腦的譚縱,眉頭隨即微微一皺,沉聲問道,在他的印象裏好像從來也沒有見過這幾名年輕人。
“既然是你們不請自來,那麼是不是理應先自報家門?”白玉聞言,不動聲色地望著小胡子中年人。
“你個小丫頭片子,不知道天高地厚,武爺能來這裏是給你麵子,你竟然還敢如此囂張,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白玉的話音剛落,一名站在小胡子中年人身旁五大三粗的一個黑壯漢就指著白玉大罵道,“要不是武爺在,老子早就將你們扒光了衣服好好修理一頓了。”
“你的嘴真臭!”白玉聞言,柳眉不由得一豎,衝著那名國字臉護衛一聲嬌喝,“給他清清口臭!”
聽聞此言,國字臉護衛麵無表情地迎著那名黑壯漢走了過去。
小胡子中年人見狀,衝著黑壯漢微微點了一下頭,黑壯漢於是罵罵咧咧地就奔向了國字臉護衛,兩人隨即打成了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