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說直接下水得了,從哪下水不是下?費勁巴拉的走這麼遠,吃飽了撐的遛食呢?”
鼎羽停下腳步,麵對散發著幽光的湖麵仔細觀察了一番:“我主要是想找一找那條河是在什麼地方彙入這片湖水的。”
“根據咱們下來以後的前進路線和距離來算,古人、王家的人還有李存義,不太可能是下河直接遊泳過來的吧?!”
“所以肯定有‘船’或者‘筏子’之類的交通工具保留下來。”
“找到船的話,去湖心探索就多了一份把握。”
胖子張嘴就來:“咱也弄個筏子得了唄?!一次性的東西,又不費什麼勁兒。”
“親,你這智商,以後出門離我遠點,別說認識我。”
“?”
鼎羽指著另一側懸崖下的熒光森林說道:“紮筏子可以,你負責從那邊爬下去,樹林裏砍幾顆樹再想辦法弄上來,完事徒手給弄成筏子。”
“額!我又一想,再往前走走興許能有發現呢?”胖子探頭瞅了瞅好幾十米高的岩壁,趕緊給自己找借口。
鼎羽憋著笑,說道:“我又想了想,紮筏子未必不可行。要不……”
話沒說完被胖子撲過來捂住嘴:“爺,鼎爺,我錯了,咱繼續走吧!累死哥們也認了。”
鼎羽甩開胖子,呆呆的盯著不知什麼時候開始泛起霧氣的水麵,開口道:“你發現沒有?這水位好像比咱們剛上來的時候要低了不少。”
“既然有河流注入這個湖,那就說明這個湖的水是活水,會不會有漲潮落潮呢?”
“啊?我還以為咱們越走越高呢!”
鼎羽的表情忽然嚴肅了不少:“時間不等人,必須盡快想辦法下水!如果祭壇像你猜的那樣,在水底下淹著,那落潮的時候是我們進入祭壇的唯一的機會。”
“下來之前,黃鐵礦修築的神廟裏麵,頭頂最大的那幅壁畫我當時沒看懂,祭壇的四周都是金絲鑲嵌的水波紋,我以為那是象征著神聖的光芒之類的一種表現手法。現在看來很可能是表達祭壇是在水中央。”
“我靠,快快,給我拿著包,我現在爬下去砍樹,紮筏子。”
鼎羽攔住了激動的胖子,說道:“別介,等你弄好筏子黃花菜都涼了。”
“咱們鑽詛咒隧道時候用的防水帶還有沒?我記得當時找到很多,別跟我說你沒帶啊!”
“帶了,你要那玩意幹啥?”
鼎羽掂了掂肩上的背包:“你那大包準備留在這裏?如果找到別的出路,你還指望有機會回來拿裝備?”
胖子這種舍命不舍財的垃圾佬性格,一聽鼎羽讓他把裝備扔在這裏,立馬老實了。乖乖的從包裏掏出一打防水袋。
給所有的防水袋都充上氣捆在背包上做了個簡易的救生圈。扔進水裏試了試能輕鬆的托著背包浮在水麵上,但是坐人肯定是沒戲。
兩人做好準備工作,將背包推下水,胖子站在水邊含糊道:“那啥,我聽說會發熒光的玩意都有輻射,你說這水裏不會有輻射吧?!”
“別回都給哥們輻射的身體某個零件出問題。”
“再說了,萬一水裏有食人魚啥的可咋整。這破地方,蟲子吃人,樹吃人,誰知道水裏有沒有什麼吃人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