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羽解釋道:“這並不是我開腦洞,是有真實案例的。”
“你知道‘扁鵲’嗎?”
三個人倆人點頭,一個人搖頭。
“扁鵲見蔡桓公,小學就背過這課文。你丫趕緊說重點。”胖子不耐煩的說道。
鼎羽幹咳了一聲,簡明扼要的解釋道:“過去咱們一直以為扁鵲是一個人,但是曆史上有關扁鵲的行醫記載跨度達到二三百年,甚至出現了至少三個不同的‘神醫扁鵲’。”
“直到2012年成都老官山漢墓挖掘出來的《天回醫簡》,上麵記載了許多‘神醫’的行醫記錄,跨度也是達到幾百年,而且‘神醫’經常同一時間出現不同的地方。”
“最終在《天回醫簡》上找到了答案,傳說的神醫‘扁鵲’實際上是個被稱為‘敝昔’的稱號,而‘扁鵲’隻是音譯。”
“這可能是一個組織,也可能是一個傳承有序的稱號。”
“既然‘扁鵲’代表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稱號、一群人,那‘刑天’是不是也可能是一類人的統稱呢?”
“幾百年不知道出了多少代‘扁鵲’,幾千年下來不知道出了多少代‘刑天’。”
“……”
三人無語的看著鼎羽,等著他的進一步解釋。
“有傳說‘刑天’是蚩尤的手下,倆人同屬於九黎首領,換句話說也就是兩人同宗同族。”
“而且基本上西南的少數民族,包括瑤族、苗族、彝族等等都將蚩尤視為自己的祖先。那麼有關‘刑天’的傳承出現在‘古滇國’、‘古彝族’有什麼奇怪的嗎?”
胖子一咬牙,說道:“行,就算你說的對。”
“那沈薇後麵看到的是啥意思?”
“咱暫且不提‘刑天’是‘古滇國’的王,一個怪物當做滇王合不合理。”
“後麵呢?祭祀把自己的王給砍死了?燒成灰裝罐子裏埋起來了?”
鼎羽看了看沈薇,道:“如果那棺材裏的‘畸形人’不是滇王呢?”
“啊?”
“沈薇和邵成文都搞錯了,那‘怪物’不是滇王。”
“一般情況下,古代少數民族大部分是王權和神權是集於一身的。也就是說那個裝扮像‘祭祀’的家夥沒準才是真正的‘滇王’。”
“你大爺的,又繞回來了,給我們解釋了半天‘刑天’的由來,它不是滇王是啥?”
“祖神!”
“哥,你能說點人話不?徹底給我繞迷糊了。”胖子終於告饒了。
鼎羽指了指頭頂的岩壁:
“那上麵有記載,古彝族的史書《勒俄特依》裏麵都說了,最早沒有人的時候,天上掉下來個祖靈,是棵樹。”
“後來經過不知道多久的演變,上天派來個畢摩一番操作,搞出來個‘雪族十二支’,其中一支是‘人祖’也就是人類的先祖。”
“這故事裏的‘雪族’代表什麼目前還不清楚,但是一支是人類的祖先,剩下的十一支呢?都稀裏糊塗的消失了?”
“剩下的會不會是其他變種?會不會是‘祖靈’到人之間的過渡形態?‘刑天’會不會是其餘十一支當中的一支?蚩尤會不會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