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丫是小偷都有點高抬他了。”
這時候兩人感覺眼前一黑,又一段場景出現在眼前。
如果說剛才看到的那些片段都是以上帝視角來進行的,這次不知道為什麼切換成了第一人稱主觀視角。
向前看就是那布滿孔洞冒出綠毛菌的岩壁,一個頭戴獸骨的薩滿,謙卑的站在身前。
“¥%#u0026……@¥%u0026”幾聲類似斥責的聲音響起,可惜鼎羽和胖子一句也沒聽懂。
布滿青筋的大手上拿著一塊不知是什麼動物的肩胛骨製作的骨板。
骨板的邊緣被打了一圈的小孔,上麵掛著金燦燦的鈴鐺。
大手衝那個頭戴獸骨的薩滿揮舞了一下,指向前方的岩壁。
在清脆的鈴聲中,那個薩滿像僵屍般一步一停搖搖晃晃的向岩壁走去。
獸骨薩滿來到岩壁的跟前直挺挺的站定不再有任何動作。
隻聽見又是一連串模糊不清的發音,像是在念咒語。
帶著鈴鐺的骨板不斷的敲擊在獸骨薩滿的頭上、肩上。
古怪的動作和聲音讓鼎羽想起了左二爺和左三爺跳神時候的場景。
“我暈,咋還開始跳大神了呢?這是安脖子那家夥的視角吧?!他到底想幹啥?”
胖子的話音還沒落,安達拉·孛龍子的另一隻手出現了,一把鋒利的匕首狠狠的抹在獸骨薩滿的脖子上。
“我靠靠靠靠!”
沒殺過人的人永遠也無法知道,一個成年人頸動脈被割斷之後的血液能噴多遠。
噴泉一般的鮮血灑滿了前方的岩壁。
岩壁上的孔洞裏冒出無數的綠色菌絲,將噴濺上去的血液在很短的時間就吸收的幹幹淨淨。
已經倒地不起的獸骨薩滿被拎著衣服推到岩壁上,不一會兒功夫就被冒出來的菌絲裹成了一個“繭”。
舉著匕首的手像是瘋了一樣,不斷的在“繭”上麵戳著。
越來越多的鮮血從匕首刺出的豁口中冒了出來,不斷的滋養著“綠色菌絲”,越來越多的菌絲嚴嚴實實的將獸骨薩滿包裹住。
“你大爺的,嚇胖爺一跳。”
“就衝這麼殘忍的行為,安脖子這家夥絕對不是個省油的燈。”
“怪不得鼎侍衛發火將他的屍體扔在棺材外麵。”
“要是我,都懶得給他從棺材裏揪出來。直接澆上點油,一把火給丫火化了,完事還得挫骨揚灰。”
這段影像形容起來很簡單,但是鼎羽和胖子卻是以第一人稱的角度來看的。
血腥清程度一點兒都不比好萊塢的恐怖大片差。
這時候,似乎一直站在旁邊盯著那“血繭”的安脖子動了。
手裏那叮鐺作響的骨板不知被放到了什麼地方,取而代之的是一把利斧。
來到“血繭”前方,高舉起利斧,狠狠的剁向“血繭”。
綠色的菌絲紛紛掉落,混合著殘肢的碎塊被剁成了一灘肉泥。
拋開利斧,蹲在肉泥前,撿起一坨不知道是什麼部位的碎肉,湊在眼前。
“停!停!停!哢!”胖子忽然尖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