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咱們兩人的身體已經被改造的有些‘特殊之處’。”
“要知道鼎侍衛當年可是隨身帶著‘金屬盒子’和他他拉家族的那塊‘玉牌’的,大概是這兩樣東西起了什麼作用吧?!”
“我估計鼎侍衛在遺跡裏了解到的東西應該比咱們多許多。”
“所以才會在逃出來之後,又‘巧合’碰到左老頭的爺爺,重新參與了一次‘天選之人’的考驗。”
“……”
看了看時間稀裏糊塗的又聊到了半夜,胖子打了個哈欠,抄起包在皮子裏的那些‘神器’:“我回車上睡覺去了!”
“不嫌吵就來,嫌吵就在炕上湊合一宿。”
李隊看了看沉默的鼎羽,奇怪的問道:
“既然你都琢磨清楚了,為什麼還對‘薩滿’這麼感興趣?”
“很少見你已經搞清楚七八成了,還這麼刨根問底。”
“我感覺你丫肯定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鼎羽翻了個白眼,道:“純屬個人愛好!”
“得,不愛說就算了,我也回去睡覺了。你自己在這裏湊合一夜吧。”
李隊也起身回了房車,留下鼎羽自己一個人坐在炕頭,不知在琢磨什麼。
……
第二天一早,睡足了鼎羽又被胖子吵醒。
“我擦,出大事了!甭特麼的睡了!”
鼎羽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問道:“又咋了!”
胖子咋咋呼呼的解釋道:“三個左老頭沒影了!”
“昨天睡覺前我還看見旁邊那屋子亮著燈呢。”
“今兒個一早起來想去打個招呼混個早點吃,才發現已經人去樓空。”
鼎羽從炕上爬起來,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腰肢,覺得一股神清氣爽,跟上次被左三爺治療過一樣。
想起自己昨天不知道什麼時候,稀裏糊塗的就倒下睡著,歎了口氣道:“娘的,薩滿還真特麼的邪門。”
“左家三個老頭估計見到咱們三個就做好了消失的打算。”
胖子看了看四周,忽然感覺這個林場貌似有種無法形容的變化。
雖然周圍的一切都沒變,甚至連院子養的雞還在咕咕的叫著,可就是覺得這個深山的林場哪兒不對勁。
不由的打了個冷顫,道:“三個老頭走了,咱也走吧!”
李隊也有點類似的感覺,但是明顯沒有胖子和鼎羽這麼敏銳,催促道:
“既然左老頭玩失蹤,估計以後有不會有再見的機會。”
“想了解更多的關於薩滿的事情,不是還留了個尾巴,讓你去找二爺的遠房侄子麼?”
鼎羽沒搭茬,隻是靜靜的站在左大爺的房門口,感覺著這個破舊林場的變化。
過了許久,跳上已經發動的房車。
“出發!下一站沈陽!”
李隊熟練的調頭,駛上了離開林場的泥土路。
直到車子離開了林場的範圍,胖子才開口道:“這鬼地方,怎麼突然變得陰森森的。”
鼎羽從後視鏡裏望著消失在視線盡頭的破房子,嘴裏蹦出幾個字:
“林場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