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莉挑了挑眉毛問道:“薩滿教?”
“你認為那神秘的文明以‘薩滿教’的形式流傳了下來?”
羅莉的問題讓鼎羽一下來了興致,腦子高速運轉的同時,語速也開始變快:
“首先我得糾正一下這個概念。”
“實際上,所謂的‘薩滿教’並不存在,這是我們給‘薩滿文化’強行安了個說法。”
“‘薩滿’隻能稱之為文化,‘薩滿文化’並沒有被稱為“薩滿教”的條件。”
“既沒有教條或是特定的信仰體係,又沒有傳承的典籍,不同傳統的薩滿還有著區別很大的行為方式與特征,更像是一種極為原始的神靈崇拜。”
“從saman這個名字就能看出來,sa在通古斯語中代表知道,薩滿其實是一種獲得知識的方式。”
“那麼有沒有可能真正的古薩滿傳承中包含著一些‘上古文明’流傳下來的‘知識’?”
“這也是我想去見見二爺那個專門研究‘薩滿’的侄子的原因。”
“畢竟鼎侍衛已經三番兩次的出現在‘遠古文明’的遺跡當中。”
“他後來這種到處亂竄,甚至跑到緬甸去發掘遠古文明遺跡的行為,一定有特殊的意義。”
“了解的越多對我們追尋鼎侍衛足跡越有好處。”
羅莉見鼎羽已經做了決定,便不在多言語,提醒了一句早點回去就下了線。
紮蘭屯到沈陽,將近一千公裏的路程,三個人輪換駕駛,第二天上午趕到了導航指定的地點。
停好車,三人來到一家名為“禪茶一味”的茶樓。
一個跟鼎羽差不多歲數的青年正站在門口擺弄著手機。
鼎羽走上前,問道:“您是左冷?”
跟在後麵的胖子停下腳步,很失禮的噗嗤一聲笑出聲。
長著個娃娃臉的青年也不生氣,伸出手跟鼎羽握了一下,很豪爽的自我介紹道:
“是我,左冷禪的左,左冷禪的冷,可惜沒有禪。”
指了指後麵茶樓招牌上大大的“禪”字:“所以經常來這裏‘參禪’。”
說著領著三人進了茶樓。
左冷一路上很熟絡的跟服務員打著招呼,領著三人進了一個布置很帶感的大包房。
鼎羽一直在暗暗觀察著左冷,這家夥長的不像印象中的東北人那種人高馬大,身材有點像南方人幹瘦幹瘦的。
一身剪裁合適的休閑西服和手上的腕表,能看出來這家夥家境應該不錯。
沒有一點口音,且頗有磁性的聲音,讓鼎羽對他的第一感覺很好。
落座後都不用招呼,服務員主動將茶葉端了上來,還貼心的準備好熱水。
“你經常來這裏?”鼎羽問道。
“工作需要,偶爾來這裏見一下‘客戶’。”左冷客氣的回答。
須後水,清茶湯,八分滿。
“請!”左冷給仨人斟上茶。
順手接過胖子發的香煙開口試探鼎羽道:
“聽我二爺說,你對‘薩滿’很感興趣?”
“能問問你們是做什麼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