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莉隱約猜到了個大概,試探性的問左冷:“你剛才用這兩個骨頭骰子占卜來著?”
左冷捏起桌麵上的骰子,在手心盤玩著,解釋道:
“鼎羽不是問我怎麼看李家的事情麼?我一時興起,占卜了一下。”
“不過被胖子給打斷了,所以鼎羽才生氣。”
胖子指著自己的鼻子,冤枉的說道:“多大點事,打斷了再來一回唄!”
鼎羽惡狠狠的給拿起瓶白酒,給胖子倒了一杯。
“你自罰一杯,我告訴你怎麼回事。”
胖子知道自己剛才可能不小心壞事了,認命的拿起杯子一飲而盡,重重的將杯子放在桌上。
“說吧,死也讓哥們知道錯在哪兒了。”
鼎羽衝左冷伸出手:“有忌諱沒?那玩意能上手不?給我看看行不?”
“沒忌諱,我總拿著玩。”左冷將兩顆骨頭骰子遞了出去。
鼎羽接過骰子,對著燈光看了看,學著左冷的樣子在手裏滾動著道:
“一般人還真不敢拿人骨骰子盤著玩。”
胖子滿頭黑線的在心裏腹誹:
你丫不是也拿手裏玩呢!你也不是一般人唄。
鼎羽像是知道胖子心裏想的什麼,瞪了他一眼,道:“左大師剛才施展的應該也是‘骨卜’的一種。”
“啥玩意?扔骰子也能算卦?我考試的時候扔骰子就沒準過。”
“你以為骰子最開始出現是幹啥用的?賭博用品?骰子最開始出現就是占卜用的。”
鼎羽翻了個白眼,繼續道:
“左大師青出於藍勝於藍,怕是將薩滿傳下來的招式都學全了。”
“不管什麼形式的占卜,隻要被打斷了,再繼續也沒意義。”
“咱們左爺剛才那操作,我不知道原理是什麼,但是我能肯定他猜的絕對沒錯。”
“雖然很不情願以這種‘玄奧’的方式來‘解決問題’,但我感覺咱這次接的活,也許靠他這簡簡單單幾句話就能輕鬆解決。”
“可惜被打斷了,所以我才發火。”
胖子鬱悶的給自己倒了杯酒,舉杯說道:“我錯了,自罰一杯。”
“不過你咋知道他猜的沒錯?”
羅莉腦袋轉的比鼎羽慢點有限,現在也搞明白了,給胖子解釋道:
“咱們誰也沒跟左冷哥說過李家的事情對不對?”
“他剛才第一句話說的是‘西邊的禍,東邊坐’。”
“我問你,運城是不是在西安的東邊?鼇山、太白山是不是在西安的西邊?”
“李立在鼇太線出事,李巍然在運城養傷,這不是妥妥的‘西邊的禍,東邊坐’麼?”
“後麵的我就不明白了,讓羽哥給解釋吧!”
鼎羽還是不肯放過左冷,將他一軍道:“左爺給咱解惑一下唄?”
左冷苦笑著服軟道:“饒了我行不?上回在我家整蠱你,你也不至於記仇到現在吧?!”
“算卦你們都算過,卦辭一般都是晦澀難懂,模棱兩可的。”
“我這‘骨卜’說出來的話也差不多是那個意思,本質上其實是一樣的,主要看怎麼理解。”
“第一句我就不解釋了,說說第二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