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溪也是有心想要將岑氏盤活做大,所以她開給劉叔的條件,也顯出了自己最大的誠意。
但也僅限於此,如果劉叔要趁火打劫,那也是不可能。
現在是他們倆的博弈,何嚐不是岑氏未來的博弈。
不能讓劉叔反客為主的機會,但也不能怠慢了對岑氏有功的功臣。
所以她開出的不是5%的股份,而是可分配5%的利潤。
她知道劉叔其實也在盤算和權衡,所以她讓他回去考慮,言下之意,這是她能拿出的最大的誠意,能不能接就看劉叔自己的考量。
“岑溪,你跟墨先生很熟嗎?”劉意銘這時問了一個題外話。
“要說很熟也沒有,就是能說上幾句話,墨先生對我有提攜之恩。”岑溪避重就輕地應道。
劉叔既然問起墨知許,那自然是知道他的身份,他在打聽他們倆的關係。
如果她隻是說自己不過是在fy實習而已,那根本不能顯出自己跟墨知許關係的分量。
但又不能說自己跟墨知許很熟,有什麼特殊關係似的。
所以她避重就輕,又似是而非地提了提攜的關係。
既不曖昧,同時又顯出還是有點關係。
劉意銘了然地笑了笑。
“我回去考慮一下,盡快答複你!”
沒想到岑溪跟墨董還有這一重關係,難怪這孩子說話一點都不怯縮,還進退有度。
對於這位墨先生,他原本並不認識,隻是之前他有幸代表公司出席一次政府商務論壇,他一出場,就吸引了全場的視線,身邊的人對他畢恭畢敬的,而他本人卻很低調和謙和,問了旁人才知道,他是墨家族的掌舵者,也是fy的幕後老板,政府招商引資的重中之重對象。
他沒想到自己有機會認識這樣的人物,自然一下子記住了。
“麻煩劉叔了,我等劉叔消息!”岑溪微笑著回應道。
劉意銘離開後,岑溪又坐了一會兒,才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荷香上前幫她收拾,岑溪笑了,想著荷香現在還真將她當成高危人物照顧著。
兩個人走出茶樓,上了來接他們的車。
“少夫人,您太拚了,您手還傷著,就急著出門辦事。”荷香有些心疼地說道。
“隻是一點皮外傷而已,過兩天就好了,而且我也得趁著回學校之前,趕緊將這些事情處理好,不然回頭不是更掛心。”岑溪看了一眼自己受傷的手。
但並不覺得這點小傷算什麼,還覺得有點礙事。
“那倒也是,要是三爺在就好了。”荷香感歎道。
“你們家三爺回來了,我也不能讓他替我操心這些閑雜的事。”
“少夫人,您什麼都不敢麻煩三爺,是不是太將三爺當外人了?”
“不是將他當外人,是不想讓他煩這些有的沒的,影響身體。”岑溪搖了搖頭。
“三爺這次出國治療,回來就算不能完全康複,也一定是好了很多,肯定不會像以前那樣弱了。
少夫人還是可以適當的麻煩麻煩三爺的。
這樣三爺才會有被需要被依賴的成就感。”荷香循循善誘道。
“我怎麼覺得你好像比我更懂的樣子!”岑溪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