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李北就轉身找了一處空地坐下,眼睛卻一直看著沈涵她們離去的方向。
沈涵和路婉心則逃回了田亞蘭和林靜書身邊。
兩人都氣喘籲籲的,田亞蘭見狀搖了搖頭。
“你們倆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都太缺乏鍛煉了,這才幾步路累成這樣?”
沈涵順了順胸口的氣才回道。
“我們這是嚇的好吧!那兩人肯定有問題,或者他們認識我們,不然幹嘛那樣盯著我們這種黑臉小哥看。”
路婉心沒看見李北的眼神,她喘氣還真是累的,一路被沈涵拉著回來,現在才發表自己的疑問。
“沈小四,你在嚇什麼,你不是說那是帥哥嗎?”
沈涵擺了擺手,同時又搖了搖頭。
“配上那可怕的眼神,再帥我也不敢看了。”
難民們今早吃餅太幹,因為下雨旁邊就有不少水坑,他們拿來盛水的工具將裏麵的水盛出來就準備喝。
林靜書見狀,趕忙上前阻止“這水怎麼能立馬就喝!”
難民們一臉疑惑的看著麵前的小子,因為不認識所以也不打算聽他的,又繼續要喝那裏的水。
林靜書隻好上前直接奪了其中離她最近的一個婦人手中的水瓢。
“都說了這水不能喝!這些生水喝了可能引發多種疾病。”
林靜書說完場麵瞬間靜止了幾秒,但那被奪了水瓢的婦人卻並不領情。
“你這哪來的礙事小子!這些生水老娘喝了幾十年怎麼沒見生病,身體還好著呢!”
說完婦人拍了拍胸口,又從林靜書手中奪回水瓢,蹲下身盛起水就直接咕嚕咕嚕的喝了起來。
喝完還衝著林靜書哼了一聲,然後又用水瓢盛起一瓢水遞給身旁的一個十來歲的小女孩。
小女孩看了林靜書一眼,又看了眼自己的娘親,但由於口裏確實渴得難受,立馬抱著水瓢就喝了起來。
林靜書無奈的搖了搖頭,眼不見為淨,轉身不再管這閑事了,在現代她也最討厭這種不聽醫囑的人。
到時候病發了,反過來還說你這醫生沒本事,沒把病給他醫好。
沈涵拍了拍林靜書的肩膀,讓她不要太在意,這種人生了病了難受的也是她自己,你已經做到了好意提醒,心裏也不用過意不去。
那婦人喝完水後,就拉著她的女兒回到自家休息地去了,手裏還為家裏生病的人端了一瓢水回去。
其他的難民有的也喝了那水坑裏的水,有的則寧可信其有的提著水桶去了遠一些的一條小溪邊裝水。
沈涵和路婉心也拿著她們的陶罐去了溪邊,裝好水拿回來,看了眼林靜書後自覺的架了個火堆準備燒開再喝。
晌午過後,上山的莫掌櫃一行人才推著四輛改裝過的板車從山上回來了。
其中一輛板車兩人在前麵拉,兩人在後麵推,才把上麵的一頭三百多斤的野豬給弄了回來。
難民們大都激動的圍了過去,莫掌櫃找到秦天和李北問他們打算怎麼處理這兩頭野豬。
兩人都說隨他們安排就好,這下莫掌櫃也不客氣了,命人把兩頭都處理好後,先弄個幾十斤來燉上,晚上一人一碗肉湯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