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玉春聽了連連擺手。
"不!不!不!我不孤單,我每日隻要有美食相伴就不覺得孤單!"
"那晚上呢,獨自一人躺在床上夜深人靜時……"
"咳咳咳……咳咳……"
"咳咳……咳咳咳……"
路婉心話還沒說完,沈涵和田亞蘭都在一旁直咳嗽。
心裏想的都是,這路老二這都說的什麼,不覺得現在氣氛不對嗎?
果然,路婉心反應過來自己說錯了話時,是因為發現另外三個男人也停止了自己的所有動作在那盯著她們三人。
林靜書因為現在沒有男人盯著她,倒是沒有多大反應。
路婉心隻好趕緊轉移話題。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需要,我們之後可以想辦法幫你留意好姑娘!"
樓玉春剛想拒絕,秦瑞一下坐到他的身邊,摟住他的脖子說道。
"阿樓你就別不好意思了,我們都要當爹了,剩下你一個連媳婦都沒有,我們都覺得不好意思,就聽我家夫人的,讓她們幫你找一個?"
樓玉春像被踩了尾巴一樣,一下站了起來,秦瑞都差點被他掀翻。
"我……我的事兒就不……不麻煩幾位夫人了。"
說完就像後麵有人追,逃也似的跑走了。
等他走後剩下的七人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沈涵笑著衝其他人說道。
"誒,你們發現沒有樓老板剛剛臉好像紅了。"
路婉心眼睛一眨一眨。
"有嗎?我還以為他生氣了。"
秦瑞也忍著笑意發表了自己的想法。
“阿樓哪會為這點事生氣,估計是害羞了!”
連一向木木的陳廷風也發表了感言。
"阿樓兄弟也老大不小了,的確該成親了!"
最後李伯承敲定這事。
"那就有勞王妃和三位夫人把這事兒記心上了,有合適的人選,就給把把關!"
四人沒想到路婉心的隨口一句玩笑話,還真攬來這麼個任務。
"可你們這不是講究什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秦瑞憋著嘴擺了擺頭。
"阿樓連父母都沒有,哪來的父母之命?"
聽秦瑞這麼說,她們更好奇了,這才尋問出了樓玉春的身世。
原來樓玉春從小就是一個人,父母在他六歲時因為家裏太窮就把他給賣給了開酒樓的劉老板,之後他就在酒樓裏長大,劉老板雖然待他不好,但他在這卻能有飯吃。
父母和兄弟雖然靠著賣他的那點兒銀子撐了一段時間,但最後還是因為村裏發生了瘟疫,縣老爺將整個村子都給封了,一家人都病死餓死在村裏。
之後樓玉春就一直拚命學手藝,自己攢錢,十年後劉老板的酒樓因為他好賭,欠了不少錢,要債的天天上門催債,酒樓的生意一落千丈,每日就剩一兩桌客人,其中一桌就是李伯承他們。
劉老板逼不得已就打算低價將酒樓賣掉,而那時的樓玉春十六歲,想買下來,可拿出了自己所有的積蓄也不夠,李伯承他們知道後,湊錢幫他買了下來。
自此樓老板就誕生,憑著他努力和認真的經營酒樓開了一家又一家。而那四人也憑著自己當初為樓玉春湊錢買酒樓那點錢混了個酒樓的貴客當,天天吃飯都不給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