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黎羽霏就怕這些小動物,主要是怕被咬,不過看薯片那麼溫順,還是忍不住,摸了摸它的腦袋,薯片蹭著她的掌心,尾巴搖得更歡了。
“看來你真的是經常來這裏呀!”黎羽霏感歎一聲。
“是啊,薯片的名字還是我取的呢!”楚淮望著女孩兒詫異的臉,“好聽吧?”
他啊,溫柔卻時不時有點孩子氣,就是這樣的性格,很容易拉近彼此的距離。
想了一瞬,黎羽霏就明白了,估計楚淮是這裏的常客,老板就賣他個人情,又或者這隻狗狗就算是他寄養在這兒的呢!
誰知楚淮卻說:“那顆藍花楹,也是我親手種下的。”
這下黎羽霏有點好奇了,那麼高的藍花楹,樹齡應該不短,難道從很久以前開始楚淮就來“照顧這裏的生意了?或者說和牧場的場主很熟悉,不然怎麼能隨意種樹呢?
“其實這個牧場,是我的。”許是欣賞夠了女孩的表情,楚淮說道。
楚淮這裏的老板?老實說,黎羽霏挺意外的,牧場成立的時候他才多大年紀,聽說這裏有一個花坊,種著各種名貴的花卉,且那些花對生長環境要求非常高,有的需要在潮濕的地方,有的則要種植在幹燥的環境,有的喜熱,有的要求恒溫,光是創造是這麼多的環境,就要耗費不少金錢,這個楚淮,怕不是家裏有礦吧?
楚淮解釋說,他從小就很喜歡小動物,見到流浪的小貓小狗就想要收養,也真就那麼做了,因為他家裏條件還不錯,家人看在他很有愛心的麵子上,買下了這塊地。
牧場的前身是一家流浪動物收容所,巔峰時期,這裏有幾百隻貓咪和狗狗,後來楚淮用自己的過年收到的紅包成立了一個基金會,專門救助無家可歸的動物,昔日被收養的小動物也得到了更好的照顧。
許多年過去,它們其中有一部分已經不在了,但是因為某個少年,小動物直到生命的最後的一刻,都在溫暖中度過。
再之後,他買下另一個地方給動物居住,這裏也就改成了一個牧場,出售花卉,供遊客參觀等等。
基金會就像是個無底洞,每年都要投入很多的資金,牧場的收入可以填補一部分。
黎羽霏和楚淮並肩走在路上,聽著男孩兒的講述,她覺得,身邊的人就像天使一樣。
而且楚淮的語氣特別雲淡風輕,仿佛在說一件很小的事情,並不覺得自己做了多麼大的善舉。
那一刻,黎羽霏想起一句話:始於顏值,陷於才華,忠於人品。
假如學校仰慕楚淮的人得知了這些事情,恐怕會更加崇拜他吧?
陽光灑下,鼻翼的鑽石染發著柔和的光,與楚淮眼底的光芒交相輝映。
同一時間,d國。
顏曜靠坐在床上,剛洗過澡,頭發沒有吹幹,發梢還滴著水。
他的臥室空間很大,毫不誇張地說,這個房間比一般人家的兩居室都要大。
床的正對麵,掛著一副畫,識貨的人一眼就能認出來,這是著名印象派畫家史蒂芬的第一幅作品,五年前在國際拍賣行以兩億m金的價格被一位神秘買家拍得。
很多人試圖從多個途徑調查這位買家的身份信息,一無所獲。
顏曜握著手機,屏幕上是黎羽霏站在藍花楹下的照片,眼神有些迷茫。
姐姐的話言猶在耳,他知道那是勸誡。
“弱點嗎?”望著女孩兒的笑臉,指尖落在她的唇,顏曜忽然笑得肆意,呢喃地叫出那個名字:“黎羽霏,無論你是誰,會成為我的誰,我都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我保證,會讓你永遠地開心下去。”
他的聲音很輕,如同對待摯愛之人情愫心中的愛戀。
然而,他的目光卻是決然的。
在楚淮的招待下,黎羽霏在牧場住了一晚,第二天下午,楚淮開車載她回了學校。喵喵尒説
楚淮住在一棟,黎羽霏在十一棟,兩個宿舍樓在不同的方向。
離開停車場,黎羽霏說:“謝謝你的款待,還有送我回來,這個周末我很開心。我……就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