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猩紅色的狼人牌,在餐廳毫無心理負擔地享用晚餐,還能是不是打趣。
在遊戲裏摸爬滾打,狼人牌可是沒少拿,心態要穩,發言要狠。
第一個晚上降臨,屋內原本的亮堂的燈光不再,而是點上蠟燭,給四隻狼人的會晤增添了神秘感,和半夜殺人的角色代入感。
4號、6號、8號、9號坐在沙發上。
8號狼王笑聲爽朗,“還好我們狼人隊伍沒有女的,不然太累贅了。”
9號皺眉看了一眼8號,商量布局:“明天誰起跳?”
“我來,我是狼王。”8號毫不猶豫。
大家都沒有意見,畢竟就算狼王警上跳預言家沒有真正的預言家發言好,但是出局狼王是可以帶人的,就算好人覺得8號帶槍起跳,拿就得外置位出,預言家隻要沒有查殺,外置位出很有可能出到好人頭上。
所以狼隊還是有收益的。
“如果被幸運兒查殺了,大家都別爆,怎麼都要裝作是狼槍,盡可能留到晚上被女巫毒,這樣我們的勝率就又往上走了。”4號玩家提醒。
8號:“不管怎麼,都等我跳預言家,然後留一個在警下衝票,別跳幸運兒和奇跡商人,三狼裸送,太冒險了。”
6號:“我發言不太好,我就留在警下了,在警上容易被人打。”
9號點頭,“那我上警打衝一點,4號你隨機應變,要是預言家不咋地你就衝,要是發言差不多,你就看形式要不要當倒鉤。”
“行。”4號沒有異議,“今晚刀誰。”
說著便亮出自己的狼爪,鋒利的指甲看起來蠢蠢欲動,迫不及待要動手殺害在場一位玩家。
“往我們這邊刀,我和8號挨著,邊角可能開神牌,而且發言說不定會讓8號先發言。”9號將目標鎖定在12號牌的身上。
首先是在邊角位,狼人左右分布均勻,所以神的位置大概也是分布較為均勻的,而右邊的8號和9號在中間挨著的位置,所以邊角可能開神牌;其次就是這張12離8號和9號比7號要遠一些,9號喜歡刀的距離遠一些的玩家。
12號房間的門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打開,狼人悄無聲息地闖入,6號沒有進去,留在門口當門神。
右手變成鋒利的狼爪,白色的指甲進入,紅色的指甲出來,血腥味瞬間占據整個房間,還不斷從房間溢出。
9號隻是將床上睡著的女人一招致命,誰知這8號還不滿意,將她的心髒掏出捏爆,甚至劃爛了女人的衣服,大卸八塊,到興奮之餘,還能聽到他興奮的笑聲。
這遊戲玩多了就是會迷失自己,遊戲裏的死亡並不是真實的死亡,夜晚狼人的狂歡,第二天白天那人還會完好無損地出現並毫無知覺,所以這樣的情況下就讓心裏本就黑暗的人展露出陰暗的一麵。
嗜血者肆無忌憚,食色者也是喜笑顏開,這個遊戲的設定提供他們最好的犯罪溫床,沒有懲罰,獲勝者還能獲得豐厚的獎勵。
看著那飛出來的肉塊,6號神色厭惡地將它踢進房內,還將鞋底在地上摩擦,擦幹淨上麵沾染的血漬。
可是他厭惡又如何?這是遊戲所默許的灰色地帶,他不過是一個普通的玩家,沒有權力製止,也跟不可能跟能帶領自己走向勝利的隊友惡交。
這個遊戲的存在便是勝者為王,敗者隻能去死。
活著比什麼都重要,法律、道德不過是讓你在這個遊戲裏萬分煎熬的存在罷了。
狼人就是要真正殺人,就算開始不需要你動手,可隻剩你最後一狼時,不殺別人就等於殺自己,在麵對生命的威脅時,其他的就不再重要。
漫長的情緒發泄,終於結束,6號進入自己的房間,平躺在大床上,等待著係統的出現。
好人夜晚到了一定的時間會強製睡眠,同樣的是狼人無需睡眠,整場遊戲來就是精神抖擻。
在村莊裏這一整場不過是過去了一天一晚的時間罷了。
白天警上搶警徽。
沒想到預言家查殺到了4號頭上,可那預言家直接封死4號的路,給在場所有人他起跳就是狼的場麵。
4號心裏想了一套說辭,也許不完美,但是後置位的8號牌可是會撈他的。
誰知這8號牌跳得也不咋地,4號黑線滿臉,他也是好意思信誓旦旦自己跳,真是太自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