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我媽就請假跟我在家呆了好三天,確定沒事後,我們就漸漸把這件事忘了,但是——
回去後的第一夜晚自習,我又看到了陳楠!
還好是我看花眼了,那是我同桌晚自習洗頭發沒梳就來了,背影看起來和陳楠一樣。
同桌趁著課間要帶我去玩筆仙,說想測算一下自己能考多少,考上什麼學校,什麼專業好,還說,隻問這種問題是不會有問題。
幾個平時學習挺好的小姐妹也都嚷嚷著要去,我拒絕了,並建議她也別亂來。
可同桌著魔一樣,說不動,我隻好自己出去說自己不玩去走廊上透氣。
等我走出門,回頭看她們已經開始了。
“筆仙筆仙請過來……”
“筆仙筆仙請過來……”
教室裏在一句句重複時,我莫名害怕,尤其想到那女學生可能還沒死。
到底,我打算進去,讓他們別玩了!太危險!
可就在我要進門時,手被摁住,竟是穿著一身中山裝的陳玄。
他冷冷對我說:“不想死就別進去。”
人麵瘡後,我跟陳玄沒再聯係過。
我倆不同校區,上次考試能撞見是個意外。
我告訴他我必須要去,可忽然眼前一黑。
停電了。
屋裏一聲尖叫後,我在黑暗中看到一抹白影飄到我同桌的後背。
我同桌平時有些駝背彎腰,此刻卻坐的筆直朝我看來說——
“江螢,你逃不掉。”
白影子酷似陳楠,又好像是那白霧裏聲音。
我分不清楚,但看屋裏是黑的,班上的同學,玩筆仙的,沒玩的,都綠著臉朝我僵硬的走來!
在他們逼近時,我腳下像被什麼纏住,還好陳玄扯住我用力一拽,我才有力氣跑。
“管不了他們了!快走!”陳玄帶我跑了起來。
我們跑出學校後很遠,陳玄才停下來問我,想去哪?
我是想找姥姥的,我好久沒聯係上姥姥了,可現在隻能找四叔!
陳玄應了,鬆開手跟我往四叔家走。
隻到四岔路口時,周圍突然湧出來無數的人流擋住了路,我看了一眼,馬路中間居然有個大戲台。
戲台前,人山人海,上頭花臉黑臉咿呀的唱戲。
陳玄問我要看一會嗎?這個點四叔未必在家,我是挺喜歡戲曲文化,姥姥在山上也總放給我聽,還教我把式,旋腿……那天踢女學生,也是我山上學的把式。
我說算了吧,但人很多,穿過去也是肯定要看的。
台上戲曲精彩絕倫,我不知不覺擠到了最前排,發現前排還能坐,隻是前排隻有三個座位,已經坐了兩個穿著戲服準備上台的角兒,都是老太太。
她們正在吃東西,可能是怕妝花了,坐在前麵嘴巴一嘬一嘬的吃,跟我在峨眉山看過的猴子一樣。
她們看我來就招手讓那邊穿著戲服的小生給我端了碗酥茶。
我謝說不吃,想離開,可左右都沒有路,被戲台子擋光了,無奈我隻好跟陳玄留在這裏等著結束這局,再穿過去。
兩個老太太沒上台,笑眯眯的吃東西看戲,我看了會兒肚子餓,忍不住拿起來碗筷,正要放嘴裏,忽然聽到一聲大喝:“江螢!你要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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