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常樂卻說,法脈這件事,其實就是個正統,主要是為了更好的連接我師父,倒黴的不是我,是我那三師兄,借給我的法脈,估計是拿不回去了……他也說了,我身上這一點點的脈,就留著給我自己吧。
我問三師兄現在在下頭做什麼呢,他卻忽然轉移話題,說族長和藏民們其實也想請我吃飯的,主要是認識到了之前被騙的錯誤,尤其是族長,他對要殺我這件事,特別懺悔,說要給我立牌位,日日祈禱。
我忙說不用!可鬼常樂說這是好事,他替我答應了,所謂渡善容易渡惡難。
讓惡人放下屠刀的功德很大。
這一波,我血賺!
隻是接著又說,可惜,就算我賺再大,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還差得遠。
我又趕緊說我知道的,我聽他們兩個說起,也是明白背後的勢力很大很大,也難怪當時無為說要告訴我開雀門的背後還有什麼的,大家都諱莫如深。
說這話,已經到了——
騎馬的地方。
10年的時候,藏區很多地方沒普及到電動車,自行車都是奢侈小轎車更不多見…
但我們的車當時被砸是因為來查案,正常情況下,除了救護車,這邊幾乎沒幾輛車。
鬼常樂說,就說我們的車被砸了後,到醫院都是醫院車來接的,而鑒於我們馬上要去明知山,所以,陰司沒有給配車。
接著鬼常樂說這裏到的吃飯的地方還有點遠,恐怕得騎馬去,接著問我會不會。
我說我還真不會騎馬,說完,看他哈哈大笑說他會,而玄沉墨翻身上馬更是迅速遛跑一圈回來。
玄沉墨現在跟我穿的都是入鄉隨俗的藏裝。
繞了一圈,踏馬而來的他。
蓬鬆的頭發黝黑泛光,眼神清澄的衝我伸手,少年氣息十足。
鬼常樂的笑聲這時忽然停住。
玄沉墨對我說“我帶你”時,我已經伸出手了,被他輕鬆一拉就上去被他箍懷裏。
隨之而來,他身上那種澄澈的氣息就……特上頭。
連帶租馬的小哥都吹了吹口哨。
我莫名臉熱低頭,心裏不斷說這不算啥~咱們!果著都抱過……不算啥!不算啥!
駕馬離開,可能是帶著我,玄沉墨沒跑太快。
鬼常樂想跑快也不行,就慢慢悠悠的跑馬中,嘮嗑說:“正規來講,老玄現在的樣子,不算標準的藏族少年,皮兒太白!”
接著說,藏族小哥都是他這樣的,皮膚微微小麥色的~
我本來低著頭呢,聽到這,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玄沉墨,就是說:“可正因如此,玄沉墨才有獨一無二的明亮感!”
玄沉墨眼角微微彎了彎,聲音正經的讓我坐好,鬼常樂就是拍腦門說他怎麼想起來說這個。
說——
“跟你說玄沉墨不好,不等於是跟小鳳凰說你不好一樣嘛!?”
我一愣,腦子裏刷的過去什麼,玄沉墨就是冷冰冰說:“少說幾句。”
他說完,接著,問我感覺怎麼樣?要不快一點試試?
我說應該可以,他就伸手把我再攏了攏,讓我抱緊馬脖子,隨後加速。
跨過白雪落滿的街道,也跨過縱情歌唱圍著火堆的藏民;超越許多同樣騎駿馬馳騁的藏民……
有幾位大概是想追趕我們,可都被遠遠甩在後麵。
隻有鬼常樂是唯一能追上的,追上來說——
“大哥,跑得這麼快?知道去哪兒吃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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