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就是我姥姥說的了——
說是經常認幹閨女幹兒子的,真有事發生,親生女兒是要給幹女兒擋災,分走親生女兒的命格!頭發,指甲,血…八字,就更不用說。
專門叮囑的是手表不借,手表是三百六十度,象征一個太極,代表時間流逝,生命流逝,也表示時來運轉,運氣和生命都會被借走,衣服,哪怕不穿的衣服也要好好處理,捐掉都可以,不要亂借亂給,也會運勢很背~
說完以後,他們給我一些錢,我也收了,畢竟我給那個現任一萬塊呢!
沒想到的是就這一萬塊給出事兒了。
我走出去後就去找族長帶路,誰知道出門就被人給用刀子威脅了,是那個現任,讓我再給他錢!
碰巧鬼常樂給我打電話來,我也不知道怎麼剛好有信號,他拿出電話就接了說我人在他手裏,讓家裏送錢來!!不然的話就撕票!
電話離得很近,鬼常樂問他要多少,他開口就要了十萬,一聽到十萬後,鬼常樂就說:“糟了,看來你不是奔著錢來的……”
我聽到這句明顯感覺到鬼常樂再憋笑,而我也是憋了一肚子想要罵人的話…
正好——
“你再不放開你肮髒的小手,閉上你的散播惡念的小嘴巴,我的右手就要輕輕撫摸你的臉蛋了!”
我說的時候,他愣了。
而我說完也已經動手了,一個過肩摔,就給他摔地上,中途,他手機滑脫,飛到半空,被我一腳踢起來,半空輕鬆接住,就直接往馬邊走。
邊走邊讓鬼常樂到黑林子接我。
結果電話那邊,鬼常樂頓了幾秒鍾後,笑的都岔氣了。
問這都誰教我的?
我不明白,他就重複我罵人的那段,我說胡盛世後,他就笑得更厲害了。
我也不知道他笑個什麼勁兒,感覺他八成是有別的事兒,最後問他來不來接我,他答應後,我就騎馬去找族長,回去路上,還又遇到了土地廟,正好我就把一些吃的還給了土地爺爺。
最終順利抵達黑林子,告別族長後,我就遇到了鬼常樂,鬼常樂說我這趟出去可真是精彩啊。
我說有驚無險吧,他抓著上馬,說他不想走路了,又威脅我別告訴玄沉墨咱倆一起騎馬了。
我皺眉說不會後,也問他,玄沉墨還沒出來嗎?
得到的答案是否定後,心底有些發沉。
更發沉的是,鬼常樂說,天心宗的跑了,說是回去複命,但是沒有人帶走程執安。
我聽的愣神,半天才反應過來,他意思是天心宗的也是樹倒猢猻散,估計是覺得程弗居沒了,就把程執安留下了。
隱約覺得哪裏還有疏漏,但鬼常樂不知道給馬吃了什麼,跑的賊快,沒多久就到了。
一到地方,我就心涼了一些。
我說這走得也太快了吧?觸目下,所有的東西都沒了,簡直像是洗劫一空,要不是地上的斷劍和雜亂餃子包裝袋什麼的,我還以為他們從沒來過。
鬼常樂說人情世故就是這樣,本來資格這個東西就是程弗居給程執安鋪路的,他們就是來了,也拿不到功勞,既然程弗居死了他們肯定也跑。
我說明白,但為什麼不帶著程執安呢?
鬼常樂說因為這波人和之前那波不一樣,那波可能是親傳弟子什麼的,可這一次來的都是精英,才不慣著程執安呢,又說如果程弗居真的出事了的話,那麼——
“程執安下場估計不太好,就她這張破嘴破性格……早晚得死。”
我說那就希望程弗居沒事吧,接著把我自己抓的藥給程執安拿去煮。
煮的時候,貞燼醒了一直皺著眉頭還掩住口鼻,我也覺得蠻刺鼻難聞,但沒得辦法,良藥苦口~
弄好以後,我就去找程執安,發現程執安已經醒了。她是在帳篷裏的,帳篷有一個透明的窗戶,看著外頭喃喃說,怪不得人家都說巔峰都是虛偽的交情,深淵才見真心,說現在天心宗人走光了,她爸爸也沒了……問我還來幹什麼?
我過去說,我給她弄了藥,結果她竟還是罵我,說我是來毒她的,說我就是想弄死她的,她都看穿我了!
我被說得莫名其妙,這人是不是有點出爾反爾。
但下毒肯定是沒有,我在她咒罵中,說我能理解,接著舉起來晚說我自己先喝一口,總行了吧?
可無論如何我也沒想到的是——
一口下去,我真的喝倒了…
“這藥,真有毒。”
最後一句話說完,我就意識模糊,腹中劇痛時,還產生了幻覺,好像又看到了衣衫破破爛爛的玄沉墨,他掀開帳篷丟了血淋淋的程弗居在地上,就抱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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